“爸,现在我们有责任……”他还在继续说。
池煦无聊地轻敲着桌子,他的声音烦躁得很。
“阿深,听你爸的话,阿煦说得没错,许小姐要求退婚,现在问题点已经不在我们这边。”母亲白芷插话。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父母都极为袒护池煦,脸色隐隐中压着怒气,侧头又看池煦一眼。
“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在教会你,不要惹麻烦。”池煦声音平静得没有起伏,波澜不惊的眼眸不屑望着他。
“吃饭,先吃饭,别人的闲事不要管。”随后池父说一句。
池深双手在桌子下面握得很紧,背上青筋突兀而起,像每条小青蛇一般,他们的偏心一直都是这样。
一家人神色各异地吃完饭就上楼休息。
池深跟着池煦上去,眼见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才开口问道,“你跟这件事有关系?”
“你这么关心,我看你才有关系。”池煦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迈进。
池深现在可是隐约着怒气,走到他面前。
两个男人身材尤为挺拔,他们之间气息正在交叉相互碰撞,无声的火花迸发出来。
“怎么,你希望从我这里拿什么消息?”池煦嘴边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讥讽不屑。
池深脸色微微阴沉,反问,“你对秦淮做了什么?”
“这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想查那就查。”他眉眼绽放,挑挑眉,“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爸妈现在不给查。”
池深身体定了一下,目光幽冷嘴唇抿得很紧。
“别做傻事,再见!”池煦轻笑一下,风轻云淡地从他侧边走上去。
他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紧握,骨头都咯咯做响,蓦然转身,盯着池煦的房门。
池煦回到房间之后,扯了扯领带,轻叹一声,“不自量力!”
池深回去,床头柜的手机不停地响起来,走过去接听,“喂,秦淮。”
“现在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秦淮声音仍然温润好听。
“家里下了死令不能碰,但是这件事和池煦脱不了关系,从他身边调查。”一想到池煦就伸脚把旁边的沙发踹开。
秦淮眼睛眯了眯,“他是发现了什么事?”所以才报复他。
“他不会发现,我们做得这么隐秘。”他把脚收回来说道,“最近你惹了他什么?”
“我做事小心谨慎,不会主动和他打交道。”秦淮脸色冰冷,想起这几次的事情。
池深哼了一声,“池煦这人最好不要正面还击。”一只笑脸虎。
“你还是哄哄许唯一,少了她,我们的事情就功亏一篑。”
他知道这件事重要性,两人说了几句就挂电话。
秦淮双手都放在背后,他筹划了几年,不可能在骨节眼上出错,更不能把许唯一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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