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坏了我好事,到紧要关头就送到别人床上,别人都在说我方家,怎么偏偏出了你这个贱样!”方父气急败坏,狠踢了桌子。
方子婉眼泪不停地流下,他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当成女儿,风光只是表面,她不甘心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失去。
她双腿噗通地跪了下去,“爸,您就原谅我吧,我会努力补偿的,您说什么我都去做,求您!”
“你的身体已经没用了,你还有什么利益?”方父越说越生气,狠狠在她身上踹了一脚。
方子婉吃痛地没有喊出声音,忍着疼痛爬在方鸿脚边,“哥哥,请您帮帮我,您念在我之前帮过您的份上就饶我一次。”
方鸿脸色犹如铺上一层寒冰,双眼都是阴鸷的神色,食指和中指之间夹在袅袅飘出烟雾的香烟,身体毫不形象靠在沙发上。
“你已经没有用处,凭什么,救你!”他说完,把烟蒂刺入她手背。
几声滋滋的声音发出,瞬间就传来烧焦的味道,她眼泪不停往下掉,虽然很疼,但是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嫁给秦淮,从他家里获得想我们想要的东西。”
“而且现在全部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他不想娶我,也不行,我再用一种手段,让他乖乖信任我。”方子婉把身体挺直,让自己思路变得条理清晰。
“哥哥,我们就是把事情提前一段时间,没有许唯一,我都可以完成。”
方鸿从烟盒又抽出一根香烟,微微低头,吸了一口又吐出来,烟雾朦罩其中,看不出神色,但他眼睛发出危险信号也始终不减。
“凭什么相信你?”
方子婉跪在他脚边,用力咬着牙齿,“我连死都不怕,现在还怕什么?”
他没有说话,沉了几秒,从沙发上起来越过她,手指弹了弹烟蒂。
“阿鸿,你给方子婉机会?”方父沉声问道。
“反正都是无用之人,随她。”方鸿慢慢地往外面走,头也不回。
方子婉知道自己这次不用死,求对人了。
方父狠狠地剜她一眼就走。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方子婉才从地上慢慢起来,脸上可怜卑微的神色早已经不见,换上一副邪恶歹毒的面相。
她总会有一天把所有东西抢过来,包括方家所有东西。
这些年她在人前是过得很风光,可是谁又知道她人后是做了什么事呢?
都是供这两父子差遣,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的生活。
凭什么许唯一从出生就拥有这么多东西,她就什么都没有,这世界不公平,她要逆天而行,把她所有东西都摧毁,包括人。
许唯一,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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