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侧头看着池煦,这货竟然带着享受的神色。
随着陆衡拉着击针的动作,大家都嗅到一种死亡的气息,吓得连呼吸也不敢喘。
“衡,我女人害怕这种场面。”大家正以为看到血肉模糊的场景时,池煦却拉着他手,用商量的口吻说着。
许唯一听到之后,狐疑地望住他,她什么时候说过!
“就因为你人不喜欢,所以就放过他?”陆衡脸色更加阴沉,但是他手指已经慢慢移过来。
“就当卖给我人情,我不想许唯一睡觉的时候做噩梦。”他声音清润,像极一个宠爱女人的男人。
陆衡哐地一声放下手枪在桌子上,眼睛瞟着她一眼,“你今天面子真大!”
她很快恢复了自然,因为她不知道池煦葫芦卖什么药,“他宠我,我也没有办法!”
池煦拉着她手,“我不宠你,那我宠谁?”
众人面对这一幕也是始料未及,莫名吃了一盆狗粮。
那男人如释重负彻底瘫痪在地,不停地叩头,“谢谢陆少、池少、小姐,谢谢您们放过我……”
“鹿雕留下,人滚!”陆衡吼着说道,眼睛闭了闭。
“是是是。”男人连爬带滚地离开,打算是有事相求的,现在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好捡了一条性命。
不久之后,地下城已经恢复到井然有序,楼下开了一个舞会。
池煦嘴唇微微勾着,低声说道,“衡的手段越来越高。”
“现在的人不经恐吓,玩着没有意思。”他眼眸落在热闹的舞池上,猜不出语气的味道。
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不过是一场戏,目的就是想正大光明要鹿雕,从而不留下把柄,这招真高明。
“池先生和陆先生玩得真心,那可是一条人命!”许唯一凉凉又讽刺地说着,被人这么耍,能高兴吗?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点评。”陆衡温润的脸色已经起了一层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