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一白了他一眼,“下次过来,麻烦跟我说一声,我没有心理准备。”
池煦懒洋洋靠在墙上,目光专注地打量她,“我们都已经坦诚相见,不存在秘密。”
他到底还要不要脸皮的?
“我还是清白之身,池先生注意说话。”
“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他语气颇为好笑,眉眼渲染了淡淡的笑意。
她被他气死,这货嘴上功夫真厉害。
他长臂一伸,把她搂去怀里,“留在我身边满足我,我会帮你早日铲除异己。”
许唯一推开他,“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我过几天就去公司上班,我会帮你得到池家企业,你也得尽快帮我。”
在政治上她根本不懂,所以就以商谋政。
池煦修长的手指轻点她鼻子,“好。”
她走出去浴室,摇摇头,真的搞不懂他现在的想法,还有他真的特意过来培养感情这么简单?
不想这些事情,吹干头发就上床睡觉,反正他们都睡过很多次,每次都是箭在弦上,却没有发出,她都怀疑他在这方面有缺陷,怪不得陆衡会喜欢他!
池煦洗完澡之后就径自上床睡觉,手臂很自然搂住她。
低头闻着,淡淡的清香,掌握在手中柔软不堪。
她在睡梦中感觉身体有点不适,但还是困意驱使之下没有理会。
他手指顺着她身体柔软的地方覆盖上去,眉头皱在一块,嘴边呼出灼热的气息,身体轻压着她。
他觉得自己形象全毁,竟然在她睡着之后偷袭她!
可是没有忍住。
薄凉的嘴唇吻在她脖颈中,衣服被一点点卷起来又被丢弃。
第二天,许唯一醒来,睁开眼睛,睡了一觉真舒服。
可是她摸到啥东西,有点温热的感觉。
不禁往下看了一眼,顿时傻眼。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她记得睡觉前没有脱衣服。
而且她是躺在他怀里,一种极为撩人的姿势。
“池煦,醒醒,这是什么回事?”她一下子弹开,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手掌轻拍他脸颊。
他也睁开眼睛,一脸茫然,但看起来和平时冷酷俊朗的模样不一样。
“怎么呢?”他单手撑着脑袋,以整好瑕看着她。
“我的衣服是不是被你扒光的?你脱了我衣服做什么,是不是变态。”更变态就是早上竟然摸到那个玩意。
许唯一很平静地跟他说话,为什么这么平静呢,是因为自己即便在他光了身子,他也不能吃,肯定是不行。
死变态!
池煦对她眨了眨眼,声音柔和好听,“不是我,是你自己。昨晚你一直说很热,就猛地脱衣服,我怎么劝也劝不住,你还不满足,又反过来把我衣服也脱。
在你屋檐下我不得不低头,就让你脱吧,又不是没见过。”
他就是睁眼说瞎话,十几度的气温还热什么!
“池先生的借口真是幼稚,敢做不敢认。”她气哼哼地说着,翻了一个白眼。
摸了摸脖子,准备起来,却摸到脖颈有了凹凸不平的东西,胸前也有,立刻低头看着,把被子移开一点。
“你最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怪不得她在睡觉的时候觉得怪异,原来他是在种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