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别这样……这是医院。”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正经在医院吻着她。
他低头吻着她脖颈,声音浓重应了一声,“嗯。”
嗯什么嗯,你倒是放开!
无可奈何,她伸手推开他,真是一个臭男人。
他眼眸怔了一下,想不到她现在有力气把自己推开,“你把我推开,该不会自己也想要?”
许唯一白着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脑袋,神转折。
“不是,我才不想要,就是你,每天就要欺负我。”
还有她记得不记得,还有陆家两兄妹在监视他们,被他们看到,肯定认为他们在秀恩爱,就不会如此上当。
躲在一旁的池深,看到他们亲吻的模样,双手已经攥得很紧,该死,池煦这么快,被他捷足先登!
他眼睛紧紧眯起,重新进去病房。
白芷在房间里面吃着水果,看到他回来,叹了一声,“阿深,别跟阿煦斗,你是大哥就让着他一点。”
他虽然听着不高兴,但还是很孝顺,“妈,您放心,我不会跟他斗,他任性,但是他是我弟弟,我就让着他。”
“你这样想,妈就放心,妈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最担心就是你。”白芷拉住他手,拍了几下。
“您别担心,我现在所在的生活就是我自己想要的,您只要和爸身体健康,我就没什么担忧。”
她笑了一下,“你先回去公司,公司你爸忙不过来,有阿煦陪我就可以。”
“我还想陪您聊聊天。”心里始终带着一种愧疚。
“妈过两天就出院,在家可以天天见,不用你陪着我。”
池深眼睛转了转,低头掩盖心中的不爽,她就是这么偏心,父母一直都是偏心池煦,是不是忘记他也是他们的儿子,是池家的长子。
他们难道忘记了礼法长幼吗?
“好,妈,我回去上班,今晚下班就过来看您。”他笑着点头,就离开。
现在池煦真的特别会做人,母亲生病,他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来表现自己,做孝子也没有他这么频繁。
池煦已经松开许唯一,一手搂住她腰间,对着走过来的池深,轻蔑地说了一句,“刚过来就离开,难道妈不够重要?”
“池煦,你好好照顾妈,她需要你,不需要我。”他脸色一沉,看着池煦一眼就离开。
等到他离开之后,她就扯着他衣袖,“你为什么总要得罪他?”
“是在替他担心?”他转过脑袋,狐疑地反问。
她咬着下唇,不高兴地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替他担心,他是谁我也不知道。”
这男人就是有毛病,每天就是说这样的话。
“许唯一,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未必是真。”他伸出手指点着她唇瓣。
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动手动脚。
这个话让她怔了一下,立刻反驳,“所以你现在对我的好,也不是真的。”
“只有我对你好,才是真。”他低头在她脸颊吐纳着呼吸。
听着他这么认真的话,怎么感觉她有点认真不起。
还说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么荒谬的话也敢说得出。
他在这些年在惠城所做的风流史,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怎么现在对待她就像转了性子,自从她在他身边之后,就没有出现其他女人。
“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他手掌覆盖在她脸颊上。
“在想你的话有几句是真的。”她白着他一眼,握住他手。
“对你的话,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真。”他一字一句郑重有力说道。
还是花花公子,在她面前净是会说甜言蜜语。
不过她心里听着挺舒坦。
“回去照顾伯母,她在病房里面无聊。”不过他很有孝心,这点她可以肯定。
池煦拉住她手腕,很认真地说道,“昨天妈问我,怎么你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彻底愣住了,他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当然不会这么快有。
“那你怎么说?”她好奇他问答。
“我就说,唯一似乎放不开,要女子本身放开,才增加怀孕率。”他摸着她小脸蛋轻笑说道。
“你怎么不说实话?”她狐疑地反问。
池煦把她轻轻搂住入怀,“我已经跟你爸妈说,你是我人,现在对我爸妈说实话,这样口供就是不一致。”
她推开他,少跟她胡言乱语。
“我们暂时不会要孩子。”许唯一话音一转,“不过,我还都没有答应你,要和你生孩子。”
她才不要痛苦,不要生。
“你那晚是答应和我生孩子。”他继续揉着她脸颊,感觉细腻柔软。
许唯一扁扁嘴说道,“那是我们都醉了,你也当真!”
她越过他,走去病房,其实他们已经很亲密就差最后一步,不知道她以后是不是把自己交代出去?
“唯一,过来坐。”白芷招呼她过来。
她看到水果盘都空了,“我先去洗点水果,您等着我。”
“别唯一,我有话跟你说说。”白芷看着门外,池煦没有进来,就低声说道,“是关于阿煦的。”
她拉着许唯一的手轻声说道,“唯一,我从来也没有见过阿煦对任何一个女孩这么好,我以前就想他这辈子会不会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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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半个月,都是和存稿君打交道,今天坐车去杭州然后就去南京扬州再去徐州一直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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