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她带到一条长长的回廊上,然后就离开。
音乐声徐徐飘来,是《吻别》,跨年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吻着他。
池煦顺着光从尾端的回廊一路走过来,每走一路,头顶的灯就亮一个,他带着温润的笑意,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走在她面前单膝下跪,“许唯一,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戒指,比她手上的一枚更加漂亮。
她捂着嘴巴,低头看着他微红的眼眶,身体带着颤抖。
“以天为证,以地为媒,许唯一是我池煦今生唯一的妻子,我用生命起誓会一辈子宠爱她,如若不遵从,那让我世世代代一人终老,不得安生!”
说完,他就把戒指带上她左手的无名指。
许唯一听到他的誓言,心里特别感动,仿佛这段时间的委屈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笑了笑说道,“我还没有答应你,你怎么强迫我?”
他站起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许唯一,人生苦短,和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都特别珍惜。”
这句话听着特别感动,她狠狠地咬着下唇,眼泪直冲冲往下流。
“池煦,是我误会你,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吻着她额头,“傻瓜,我从来也没有生气,我是怪我自己对你不信任,我以后不会这样,也不会限制你自由,我爱你。”
她把他抱紧,心情说不上的好,原来和他在一起,她是如此开心。
“以后你不能对我隐瞒,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不会理会你。”今次是双方父母都为他说话,她也知道自己犯错。
“我保证以后不会,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相信我,无论还是以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他指腹摸着她嘴唇,温柔轻声地说道。
她直直地点头,“我相信你,也是我自己不听你解释。”
“别哭。”他仔细温柔吻着她脸庞的泪水,“许唯一,我真的很想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家都不要互相伤害。”
许唯一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他薄唇,“池煦,我也想你,我喜欢你。”
她话在他心头狠狠震动起来,抱紧她更加紧,嘴唇把她红唇狠狠地封住,在里面汲取里面的芳甜。
世界上最好的味道就是她的唇。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就像久别重逢一样,只要说开彼此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
双方父母看到之间,就退出去。
“唯一和阿煦终于能够和好如初,我们就放心。”傅红梅感动得说着。
“亲家母,孩子们的婚礼能够如期而至,你放心,我会把唯一当成自己的闺女,不会让她受委屈。”
“我知道你对唯一好,我不担心。”
在室内,两人吻得特别忘情,似乎经历过一个世纪般漫长,她之前所说都是晦气话,都统统不要,她是真心喜欢面前的男人。
也只有他,才会让自己如此快乐。
池煦眼眸带着欲望,摸着她脸蛋,突然手中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在墙边,“许唯一,我想更加亲近你。”
她脸色通红,微微点头,脑袋埋在他怀里,急速地喘气。
面对她的反应,他很开心,他现在一刻都不能等,自己喜欢的女人,经历这次事情后,他会更加疼爱。
他手指隔着衣服向她身上摸索,她忍不住颤抖,但是脑袋却不敢抬起,就怕望到他吃人的目光。
池煦空出一只手,挑起她下巴,声音喑哑,“看着我,好吗?”
她脸颊发烫,双手勾着他脖子,在他眼眸能够看出小小的自己,她舔舔嘴唇,再次凑近他薄唇,“好,今次我们不要再分开。”
得到她肯定之后,他更加沉不住气,“我们不会分开,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话落,紧抱她,嘴唇霸道地封住她,让她彻底沉醉在热吻中,他很久没有亲近她,现在几乎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手指不停在她身上摸索,摸到后背的链子就拉了下来。
许唯一脸色通红,双手勾住他,他还是真心急。
池煦充满雄性的气息紧紧把她包裹住,呼吸越来越浓重,衣服已经凌乱不堪。
她都觉得自己就快不能呼吸,微微推开他,趴在他身上喘气,有他这么着急吗?
女人应该慢点疼爱!
他双手掌握在自己身体地方,真的太坏,才分开没有几天,他欺负她变得严重。
光滑的后背碰到瓷砖有点冰凉,可是面前他的身躯十分灼热,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她张嘴咬在他身上,“池煦……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
没有解释清楚,就不能进行下一步。
“你想听什么?”他吻着她脖颈,声音喑哑又含糊。
她摸着他墨黑的头发,“你和陆柔柔到底是不是青梅竹马,你曾经……爱上她?”
她特别在乎这种,如果答案是肯定,她生气不可,不让他碰自己。
池煦抬起通红的双眸,发滚的呼吸吐纳她脸庞,“我跟她不是青梅竹马,也从来没有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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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我还要继续甜下去,我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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