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用友好的笑容看着嵇晟,因为答应过许唯一不能再乱吃醋,他也相信她只爱自己一人。
“嵇晟,明天我就带诺诺出去玩,你就放心把他交给我。”许唯一也笑着说道,这样也可以让池煦放心,自己也可以和诺诺一起玩,两全其美。
要知道嵇晟现在的想法就是不同意,他不在场怎么同意,让嵇一诺同意出去玩,可是,必须由他和唯一一起。
“许唯一,嵇先生明天可能和诺诺有事做,我们就不要为难他。”看得出他脸上的不情愿,男人还是最懂男人,都是在暗自较量。
“这样啊,嵇晟,那就以后我再找诺诺玩。”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虽然是自己的干儿子,但不是亲生。
嵇晟抬头望着池煦,眼眸带着一抹深邃的敌意,“唯一,明天你陪诺诺玩,但是池先生不能跟着,诺诺不喜欢陌生人,还是我们来陪同。”
好不容易可以约她一次,又怎么能够让池煦跟着,虽然你们是夫妻,他心里一直在呐喊这样绝对不行。
她怔了一下,看到两个男人处处于一种不友好的状态,她就十分尴尬,这件事就是由自己引起,所以她就会处理。
“嵇晟,不好意思,那明天我就不能陪诺诺,我和池煦明天有事做。”还是自己老公比较重要,“我和池煦婚礼,你带着诺诺过来,我想他了。”
这句话对于他来说是深深的刺激,还参加他们的婚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落在别的男人手中,能高兴才奇怪。
池煦对她很满足,单手搂住她纤细的眼神,眼眸带着笑意,“嵇先生,如果可以赏脸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和许唯一都很高兴。”
他就得意,能够娶到唯一就得意,以后还能不能在一起,也是后话,对于唯一,他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
顿了一会儿,他才说道,“明天你过来接诺诺玩,他一直想你,婚礼我也带着诺诺去。”
心里不乐意,但是也不能让唯一难做。
许唯一开心地牵住池煦的手,脑袋看着嵇晟,“谢谢你,明天我就带着小家伙一起玩。”
池煦温柔地揉着她头发,还是他赢,嵇晟又算得什么,只不过是她的追求者,而他就是她的合法丈夫!
他微微笑着,带着她离开,上次在医院,他就吃醋,现在终于驳回面子,男人较量都不是用嘴说,就是用手段和眼神。
“今天你真乖,要和诺诺一起玩,身边就一定有我。”他把搂在身侧,低头闻着她发香味。
她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如果不这样,他估计要吃醋,为了家庭幸福,必须的。
许唯一紧紧搂着他,“知道了,我是诺诺干妈,你是我老公,也是诺诺的干爹。”
他凑得她更加近,用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想要干儿子,我想要亲生的,许唯一!”
她脸色瞬间又一下子红了起来,声音小小的,“知道,以后再要,我们都会有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喜欢上小孩子,是不是诺诺的关系?
“你不去应酬?其实你不用陪我,我自己一人可以好好。”她继续对着他说道。
“刚才你不在的时候,都应酬完,现在只想陪你。”他朝她脸庞吹着热气。
“那应酬完,我们就可以回去,不用在这里。”这种场合,她一点都不喜欢,别人都想摔破脑袋进来,其实这没什么。
每个人都很虚伪,都是带着一定利益,还不如自己活得恣意。
池煦拉着她手,“别着急回去,先陪我走走,看看宋沐究竟认识了哪个大人物!”
原来这是他今晚来的目的,真是腹黑。
她贴着他身边,小声地问到,“他认识了谁?”
“你看看,惠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还有几个外国人,估计是专门过来庆祝,但是来这里的军人并不多。”他静静在她耳边说道。
她乍一看原来是真的,他观察得多细致,连这点也发现。
“池煦,是不是这样说明,宋沐在军中和其他人不和?”她问了一句。
“对,军中应该有两派还有三派之分,现在总统的职位都是别人代理。”他眼眸眯了起来,仔细打量着一切,心中暗自打算一番。
她对这些并不了解,因为这些不是她要了解的范围。
“怎么不选举总统?”她问到。
“这就涉及到上一代总统的事情,不跟你解释,太长太多。”他摸着她白皙的脸庞,眸光深深看着她。
许唯一咬了咬下唇,“你是不是嫌弃我太笨,所以不跟我解释?”她本来就不关心国家大事,有的只是自己的事情,不了解也是正常。
许唯一咬了咬下唇,“你是不是嫌弃我太笨,所以不跟我解释?”她本来就不关心国家大事,有的只是自己的事情,不了解也是正常。
他低头亲着她额头,“怎么会,我的女人是很聪明,将来是我的好能手。”
她飞快地问到,“什么能手?”
“生娃好能手!”他紧搂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到。
她脸色再次一红,明明在说这么严肃的问题,他又跳跃到另一个话题上。
“你每次都拿我开玩笑,正经点行不行!”
“许唯一,在你面前,无法正经。”它抱着她就要出门。
见他这么快就带着自己离开,她狐疑地问到,“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你事情还没有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