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及其刻薄的语气说出这一句，却像是一把刀插在帝夜冥的心上。

半晌，他才缓缓地放开了她，说道，“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

“没错。”夏知晚面无表情地说道。

帝夜冥的目光却是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才缓缓地点头道，“好，我答应。”

这一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

就连夏知晚也不例外，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怔怔地盯着帝夜冥，仿佛在确定他话里的真假。

帝夜冥却是平静地看向她，说道，“协议呢？”

他伸手到她的面前。

夏知晚盯着他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慌乱地移开视线，立刻去找自己的协议。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协议明明就在自己的包里，她却手忙脚乱地找了半晌，可等找到的时候，却半晌也拿不出来，双手就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变得不听使唤了。

心很疼，疼的要命，钻心的疼……

就如同刚裂开又被洒了盐巴似的，手上慌乱颤.抖着，等她把协议拿出来的时候，眼泪已经不知不觉地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