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座!”卫队拦腰将宋秀柏抱出来,排队跳进牢狱打汪井明,排成两纵队掩护槐雪逃走,一队与汪井明激战对峙,一队抱槐雪出洞。
“你们也快走!”
槐雪出洞后急着朝他们伸手。
“我们没想过活着!”
汪井明一众没心没脑,更别说往昔的悟道了。
“那你们也不能死在他们手里!”槐雪手伸得更长,救她们出去的士兵用身体封死窗口。
“早晚的事!多谢所座让我们活到现在将功赎罪!”
他们是槐雪从行军路上救回来的兵,被校长坑害还去帮着害人,认为自己的存在对槐雪不利,有生以来这些年没有一刻是安宁清醒的。
“不要!”槐雪作为所长,有着光明的慈善,牢狱里的两边正面交锋,沦为汉奸又弱势的汪井明很快就输了,而他们倒下了。
“你怎么样?姐夫!”副官开车送他们俩去就医,槐雪安稳的抱着秀柏,有老公在,身后的伤不觉得痛,宋秀柏伤的虽重,此生心里只有槐雪,毫不让她吃醋。
“我对不起你!槐雪!”秀柏对媳妇对答如流的寒暄。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不要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你,当年我只是帮老师报仇,填补亏空价值!第二年鬼子就打了!他们呢?说好让人过好日子!结果两边都贪钱不打鬼子!是他们恶人先告状!双手沾满我们家的血!害死老师和师兄!老胡可以作证!”
“时间久了,我快不行了!我只想要你做我宋夫人!我不听话!军法处置!以死谢罪!你要听师兄的话!我舍不得走!下辈子还要你!我只爱你!我真的对不起你!跟小覃似乎有了孩子!我不该欺负你!小覃喜欢我!不配做你夫婿!没得回去!如果小覃亦然!就地正法!”秀柏因被汪井明一手造成的伤势过重,难舍难分地粘住槐雪黯然消逝。
“姐夫!”副官紧急刹车,转身查看这对苦命鸳鸯。
“继续开车!”槐雪不信邪,秀柏一定没死,只是伤重昏迷。
“是!”副官转身慌乱加大车速。
槐雪的兵跟槐雪青梅竹马,情同手足,秀柏断气期间听见这话,心里醋也醋死了,到死还在顾虑跟槐雪有什么的话,对以后战局不利,现在跟槐雪只是老相识老搭档,可怜毁了她的幸福,此仇未报,要留她一个人,万死难辞其咎。
“宋参谋!秀柏!”槐雪把秀柏的尸体完善送回,八抬大轿入棺厚葬。
小覃去延安上学躲过一劫,将来欺负槐雪是小,祸国殃民事大,他俩就真在一起了。
作战室内,槐雪不肯处理伤口,吝啬时间让人在背后直接缝针,连医务室和医院都不去,心里痛上加痛,后背不觉得痛。
“钟所长,给你的!看看吧!”团长扶槐雪坐第二个座位,拿给她一张红纹章的信纸。槐雪嘴里咬着胶棒,喘不过来气,举捧这份文件一会儿后,面无表情的惊掉唇齿。
“欢迎钟槐雪同志加入我们中国共产党!”
“我只听老师的话!”槐雪掐了掐门牙,豪爽地将文件夹进桌上的盘子下,不禁疑惑地问:“我的介绍人是?”
“宋秀柏同志说你要找别人!他可是第一时间邀你!你可是他的人!你看日期十几年前了!如你所愿!当时的同志临死前过的关!”
槐雪恍然若失地坐翻长凳,后背真的是痛上加痛。
收复失地重建驻防筹备会兼迎回钟槐雪同志欢迎会。
“这个汪井明就是个软犊子!早年他跟外国人使坏,不让槐雪同志入党!害死爱国元老!今天投靠日本人断了弦!只剩下作用和信任!半天成为汉奸!”
“小雪!说实话!你是不是跟校长学了技术?”
“校长那技术用得着小雪学?小雪干成总司令!川老骂得校长干啥子了!”
小雪洋洋自得地笑道:“方哥说要把洋字去掉!咱是一家人!”
副官连夜开车,槐雪坐在副驾驶座闭眼歇息,副官问:“所座!我们不是要接受改编吗?咋回去了?”
槐雪疲惫地说:“校长对老师下手,奇耻大辱!我不跟风入流?”
“姐夫明知你能加入,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宋家三少奶奶有动静吗?”
“汪井明他们是外国人选的人!所以压根过不去!又让外国人欺负透了!小覃~最好不要入选!”槐雪淡定地说。
副官喜不自胜地说:“人人都问你没书读没学上咋还那么多老师?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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