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小队营地,秀柏守在原处,战士们急着出去、哭着回来,秀柏疑惑地问:“鬼子!”
他们递来一张报纸,秀柏触目惊心,同时宋家人吓死一大片,槐雪抅指一抵,皆不让其他鬼子活着反客为主。
“所座!你看校长的杰作!”副官哭破了眼睛,拿布和眼镜零件凑合着过,槐雪抓烂文件面,怒吼道:“校长也就算了!亏他们还是老师!”
“咱~得去南京一趟!把鬼子赶出去!”
副官待槐雪真心实意、忠诚赤胆,真想质问姐夫岂不是鸠占鹊巢?秀柏受刺激,不想跟槐雪怎么样了,但想她是自己的妻子。
新四军驻地,小大姐羞怯神秘的被人追着跑:“我说这位大姐!”
“哎!”小大姐东躲西藏,翻身一跃当真上房揭瓦。
“这是干什么?”大伙拦下追她的人。
“她打鬼子!”
槐雪须身而入,忽的小大姐从上面跳到她身上。
“钟所长!你来了!”
槐雪背上小大姐一撞一撞的玩,谨慎地介绍道:“我是不是应该尽早来?我应该去哪?”
“随你!”新四军的老战士谦恭地漠视道。
“我们有血有肉是人的官兵!想打回南京杀回东北!”
槐雪撂下小大姐,卑微地把转指头说。
“你去北方跟小宋在一起去!”老战士指手画脚开玩笑地乐道,槐雪瞪大眼睛,确实再不有得争取就来不及了。
“不在这的就不能来吗?”秀柏背手潇洒的走进来。
槐雪指道:“你怎么来了?”
秀柏兜兜转转地走近她的跟前说:
“别提了!上边给咱批假!我回来看父母!咱那位跑去了!”
“啥?”槐雪惊掉门牙伤及唇舌,秀柏放松地疼惜。
“小宋!广东!上海!你是不是喜欢小槐?”老战士笑眯眯地端详他们夫妻恩爱的神相。
“这是战利品!我不要了!”秀柏故布疑阵,给槐雪戴上十个戒指,槐雪鄙夷说道:“你觉得鬼子漂洋过海能有这些东西?都是校长给的!没准是不好的东西!拿回家也没用!”说完把戒指全脱下来。
“你去武汉吗?”秀柏对槐雪越来越紧张,就是想娶她爱她,防着这里有汉奸和变心人便不明示。
“我不去徒增麻烦!”槐雪认为自个去武汉弊大于利,难得有改善和转战的机会。此话一出,秀柏克制在喜欢她的范围程度上,揽头亲吻,槐雪不作反应和答复,任他爱自己。
“好!”新四军见证宋秀柏参谋喜欢钟槐雪所长,槐雪不知该不该说喜不喜欢他,八成绝对不能说,前有鬼子狼后有汉奸虎,她为更多的人忍辱负重,不得不前怕狼后怕虎。
竹林坡,老战士喜盈盈地敲打秀柏说:“小宋!赶紧打报告迎娶钟所长!”
“别打!害惨我们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更不会放过槐雪!她从不是吃素的!过不来了!”秀柏违心不愿地拦下一切,不由得浑身作痛。
“不可以这样!你们值得拥有彼此!”老战士一屁股翘竹面坐着说。
秀柏痛哭流涕地震震啜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南京这样!东北这样!我们这样!子孙后代怎么办?杀出一条血路!我们这样在一起就好!”
川军头顶严寒脚踩荒枯的翻山越岭,遇上一片往回走的八路军。
“唉!友军兄弟!”
八路军士气低迷,呵呵招手:
“欢迎川军!”
“不是!你们不是赶前线吗?怎么往回走呢?”
八路军高兴起来炫耀道:“你们奉命拼鬼子!咱调动吃鬼子!哪个好?”
川军苦笑道:“太好了!我们也想吃鬼子!”
“我们要找钟所长!”
“找她什么事?”
“咱的领头人被汉奸卖给汉奸杀了!”
“就为这事?”
“钟所长是咱妈!”
“众所周知你们不是有一对爹妈吗?”
“这事儿不给咱一个交代!咱绝不踏回那个家门!”
“直接把那鬼子汉奸灭了不就行了吗?”
“川军!”槐雪陡然现身,一袭风衣铺天盖地的扔他们可怜巴巴的头上。
八路军振奋相迎:
“还以为你赖在南方不回来了呢!”
槐雪走下坡来发现衣服里全是血丝浆糊,材质磨砂不干净,好心办坏事了。
“什么话?我就是来避免你们白白牺牲的!”
“妈!”八路军悲凉地下跪,槐雪以为他们跟川军比惨拉住半空说:
“那事我知道了!”
“本来我们要告状的!但把人气死!死刑骂死都赔不起!”
槐雪不怒自威地笑道:
“我要也去告状!老人家直接给我来火也把我骂死!那畜牲现在跟校长干坏事!一丘之貉!有他没咱!现在是这点事重要还是杀鬼子重要!”
“我们要把所有鬼子赶走是咱爸的遗愿!”
“以后抗日尽管找我!怪我不过关还跟姐背道而驰!他们现在一定心急火燎的让你们包容那畜牲回去!有我在放心!我们是永远的一家人!”
“是!”川军跟八路军齐声回应。
“出发!”
槐雪摆摆头不穿大衣,留给他们御寒也好,两队人合在一起求同存异的行进。
“汉奸就是汉奸!”
秀柏组织水上抗日,槐雪受不起那么大压力,给他管部分孩子,秀柏吃醋争先恐后的当爹。
“如果战法简单了,鬼子就会拿老百姓玉石俱焚!”
槐雪伸手下水想知道水情怎么样。
“真想跟你一起浪漫!”秀柏捞上一大筐鱼,扑砧板上花刀霍霍。
川军哆嗦地抱团举手:“咱已经够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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