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荒棚,陈沥闭目反思,他不忍心也不舍得的考虑同志们哭天抹泪的哀嚎,水深火热的苦难没志成,自己先给踩在脚下,唯有以毒攻毒,连根拔起对连根拔起
“救命!”附近的村镇进了贼,许多姑娘被推出门撕破了衣服,陈沥火速闯过篱笆,夺过一把柄口,先杀掉欺负女人的歹徒
“快!”
贼人举起火把往屋顶上点,陈沥捣鼓杆里的空气拴动一放,火苗倒置在贼人的头上熊熊燃烧
“给我上!”
陈沥踩住身旁的贼人抢走他的武器,一声一个精准的消灭,经不起又抢又打的寡不敌众,使火星通入围栏反射回来,发现匪首身上有理化的装饰,狠劲使坏让他惨死,也不枉身为中国人为国争光了
“小子!”一个管理库存的贼人大开杀戒,陈沥找来了一块硬板堵在他面前,贼人以为还能把他打成筛子,哪知陈沥深入其中将他轰翻
“大兄弟!”
陈沥应村民所求不留情面的拔出菜刀等物,找出享乐的贼人残酷的干掉
“谢谢!”
陈沥听不懂他们的口言,扭头打门边一看,发现这伙贼人并没有那么少,他要挑战能文能武的底限,收服他们为国为民所致,否则这种事情也让人堪忧
深林高峰上,陈沥摸进主卧,见土匪们叫嚣亏失惨痛的光屁股跳出门槛,以陈沥的职位就是对他们这样的,大当家还在两脚夹着几个大妈,他们气势汹汹的往山下冲,忽然全都身体突然不听使唤的跌倒滚摔,陈沥将火苗台柱集中起来放大火光,免得好心办坏事,贼人们顷刻间倒在石木下,陈沥满脸沮丧的抄起一盆火倒入石缝中
“山东完了?”
陈沥没有残忍的把土匪们赶尽杀绝,一早自己去厨房做一餐全席便饭,土匪们重重叠叠的倒在承重墙和院门墙间的角落里,看他是个有来头的文化人,一时想出卖他,这就会被他送回去,看来买卖相当不小
土匪们带陈沥拜了拜山神和三国像,陈沥请他们吃饭喝果汁,这是他们享用过最好的一次
“兄弟们!”大当家欲言又止,门外的看守乱着脚步溜进来对他们说:“大当家的!外面来了一队日本人!”
土匪们满怀希望地叉腰望向陈沥,日本人拳打脚踢地迈胯而入,陈沥斜眼视察兵力和阵仗,悉知他们想用土匪来吞吃山东
“大当家的!”鬼子军官的后台不小,一上来就用奴役的口气激怒了土匪们,大当家的看轻陈沥,让他去处理掉鬼子的威胁,鬼子当他是下人,不在意的持刀坐在桌子上
陈沥望了望山头上,仿佛看见了似曾相识的什么,他不是他们的对手,槐雪在山东大势已去,想求救没得求救
“大当家的!”
鬼子嫌弃的抿了抿一杯水,抬头惊呼居然有人会做出日本的饭菜,脱下手套摘下帽子,大当家的心痛整个山寨的积蓄只够日本人的一时爽,陈沥只想拿下日本人,现在发现助长他们的气焰,看来回头得上报,接着想还是不够
“谢谢!”鬼子不信深山老林里能吃上岛国风味,要么他们势在必得,要么厨子非同一般,陈沥背着蹑手蹑脚的伺候日本人,正对大当家窃窃私语道:“帮我一个忙!”
大当家的怒不可遏的同意,陈沥走下去照顾鬼子吃的不方便,趁机摁住他的头,耳朵夹在桌角边起不来,陈沥早年间最想做的就是找他们算账
土匪们怕极了鬼子的反客为主,大当家的带陈沥走出门来,在陈沥的部署指挥下,静静地守在外面的鬼子活不了了,土匪们与他们展开了不相上下的激烈战斗
“赢啦!”
陈沥高傲的仰天鼓掌,土匪们将鬼子们踩在焦土下,有的人赞同陈沥为之报仇的意向,深感此刻天朗气清,不再有劫富济贫、欺软怕硬时的阴暗
“好兄弟!一看你就是在军队干过!你这次来山东反东洋!哥支持你!”大当家的说完拍了拍陈沥的肩膀,霎时间才反应过来,事情过去这么久,万一陈沥才做大怎么办?
“我认为我们应该礼待俘虏!”陈沥说到俘虏就想起了槐雪为了他不留清朝官员活路
“俘虏?哪有俘虏?”
大当家的目瞪口呆左顾右盼,土匪们都是孤陋寡闻,气恼没留一个活口
“我觉得这个人嘛?”陈沥想礼送鬼子们回家,唯惧忧惹火了敌方,从而誓令华夏再无生气,切不可急功冒进,小打小闹而已
日本秘密军部,正是卖国贼随随便便就想卖国求荣的地盘,鬼子军官们给亏失的鬼子军官留空位,他们听说了陈沥是广东人,就全以为是粤军所为,但陈沥非死即伤该怎么说?
钟家军行军厅,陈沥以正规程序秘密给槐雪寄去资料和战绩,以后就这么照顾她,此刻他想和她一起守护山东
“所座!”副官拿来一沓又高又厚的食盒,槐雪转身掐手指掀开封面,取出日寇的资料细细翻阅
“陈通译!别家都投靠日本人了?有些是跟官家一起投的!有些是连着投靠洋鬼子!”
陈沥挠了挠鼻梁,大当家憋屈地把头绕进桌子底下
“大当家的!我们下山吧?”
“下山?”土匪们不愿下山送死和离开这里,以陈沥的德行,非让他们全死绝不可,附近的山头投敌卖国,势力不是一个陈沥能提防的,于是他们跟陈沥下了山来到钟家灾区遗址
钟家军南迁改编,陈沥想送槐雪礼物,上头不会对她这么干,只能远远望她奉命做自己
“你不去找她吗?”大当家的跟陈沥喝了点墨水,处成兄弟情义,悠悠荡荡地见他痴迷那才貌双全的槐雪
“她是我带出来的学生!”陈沥认为让她铭记韶山起誓便不另有所图
“放开手!”
其他土匪见陈沥不跟槐雪在一起,便去袭扰钟家,引更多坏人欺负手足子女
“通译!”
陈沥终于理解了叛徒的衷情,大当家的在旁边求情,槐雪痛失灾区组长,刚出了小金银娃娃的事情,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别说是钟家,就是上头也饶不了他,于是陈沥按律处死欺负姨舅子女的匪徒
“等我一下!”
陈沥去参加新兴同志的活动,说是同志,曾经是上下分明的人,陈沥也是苦出身,接触不多转变不少,孩子们饿了,大人也吃不饱,陈沥试着去给他们的家人吃饱饭
“通译!”
大当家知道对不起陈沥,陈沥不敢再见槐雪,更没脸回家,在倾盆大雨中下跪,陈沥深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至少不例外
“这就是拖薪欠饷的罪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沥转换思想一条心,估计拖薪欠饷不过是卖国贼的真相,大当家的将功补过撬了卖国贼和土豪劣绅的金库,准备去过正常的生活
“通译!你的?”
大当家的厚着脸皮劝陈沥跟槐雪和解,其实他跟槐雪根本没感受,守望相依别无他意
“不好了!钟家军杀过来了!”
槐雪摸清土匪们的底细后,刻不容缓的亲自上门,大当家的震惊地盯紧陈沥,他呲声咧笑,为躲着槐雪进屋,钟家军不对他们客气,照旧严惩他们,这里是他们的家,不是施展不开的北方
“钟所长!你听我解释!”
大当家的缩在椅子旁,一眼瞪上钟家军的一个标志,虽说跟陈沥洗心革面,竟然跟他们有仇,这哪得了,陈沥可是钟家军总管
“不必解释!”
陈沥跟土匪们兄弟一场,土匪们始终没真心对他,大当家的被关起来,陈沥绝望着灾区与他们不共戴天,这叫槐雪怎么办?他身为创始人怎么办?
“通译!”
槐雪听出这是一个有文化的无辜的人,遣走大家押送土匪们,自己恭恭敬敬地去看看,陈沥躲进布满迷烟药剂的密室给她上一课,槐雪推开门后,迎面袭来交缠混合的毒气,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被浸染了进去,陈沥心疼着后悔了,上前将她堵在门口,槐雪明白通译没有恶意,中毒下好像看见了陈沥,遂四支无力的倒了下来,通过门缝求生
“对不起!”陈沥趁槐雪神志不清拥抱她,还是将槐雪抱了进去,她受伤的时间不长,陈沥懊恼让她如此不受气而做了军阀
“所座!”
副官将住处清理出来,按槐雪吩咐交给中国共产党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陈沥早期无所不学,要想不被欺负,先给自己心狠手辣,他只是这些事对不起槐雪,现在要给她绝育,免得她忙着不要孩子,连孩子一起去送死
“不行!我去看看!”副官担忧通译不是什么好人,听起来是文人,哪有不歹势的道理?
“雪!如果我还在,你是不是给我当陈家人?”
陈沥听见副官的脚步声,他不认识自己,槐雪认识,以后该怎么面对?一直在一起?副官不按常理出牌,一刀一枪抵着陈沥:“你把所座怎么了?”
陈沥险些没和他争风吃醋,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就是陈总管还好,可他也做了够多的顾国不顾家的事,所以不便相认
“你们所座没时间做女孩子的事!比如说生理!当年女扮男装娶媳妇是咋不露馅的?”
说着气氛活跃了起来,副官羞涩地往后退,陈沥抱起槐雪从窗外跳出去,这里空气新鲜又清新,副官赶到屋后接过槐雪,两眼见他亲近又敬重,槐雪突然觉得投入了另一个世界,明白通译恩情后摆摆手放过他,陈沥悲痛欲绝地自由离去
广州,几个中年兄弟围在一桌吃饭,陈沥从车行杂货角里走出来,一个地道的男子嚼碎长条走出路上往里看,筷子交叉斜指道:“那不是陈沥前辈吗?”
“陈沥前辈!他在哪干嘛呢?”
“前辈?肯定又不是好人!”
陈沥闻风躲在角落边,有人记挂有人嫌,活着被以为是叛徒,诈死又没有价值,他不想回去让人知道自己是钟家军的先头,另外要与叛徒之流一刀两断,最后加入新兴派
“陈沥还活着吗?”
叛徒看不起陈沥事倍功半,从军是小兵一枚,从文是小卒一毫,要是任他在外面游荡,将来非坏事不可
“陈大哥!”
陈沥逃出广东,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要卧薪尝胆加入新兴派,恐怕这样做的人也有叛徒
潮汕钟家军青年团,李团长呆滞焦虑道:“爸爸的生死只有我们最清楚!妈妈要我们组建新华特战队!”
副团长心潮澎湃道:“咱爸这样也没人管!”
营长手持一封信纸交叉踏步跳进来笑道:“我们加入中国共产党了?”
李团长把相应的文件抽出来说:“你知不知道有些人为了享乐跑了?所以我们必须直接听指挥!”
“放心吧!快去仪式吧?”李团长不凑合营长的高兴,拔刀去看看负责人什么德行?
槐雪问副官:“我们有多少哥姐的人?”
“十万大军!”副官自我满意道:“但愿这些人别给国家丢人!只不过他们都纠结到底是哪个辈分的?”
“啊?”槐雪大吃一惊,最担忧他们这是嚣张了是怎么着?
副官哭笑不得地说:
“他们管先生叫爷爷!那一排!叫什么?最离奇的是,看家的说找爸爸更不干了!哥姐也不放弃建儿童团的可能!”
“最好建儿童团别按老式建!气死了!先下手为强!”
槐雪怒火冲天地发脾气道
陈沥老家,乡亲们明白陈沥失踪前做的事,对他十分赞扬
“听说陈沥先生回来了?”
“陈沥?他想干什么?他当初为什么要走?”
老人家伤心欲绝地面壁低语
“听说他是因为外国侵略军的事被清朝抓了!埋葬后又活了过来!现在好多了!”
“他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