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样，会让我成为焦点么？”梁夜看着格拉蒂丝，不过这一次他伸出了手，轻轻握住格拉蒂丝的手掌，带着她向舞池走去。

格拉蒂丝的手有些冰凉，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柔和而带珠泽。握在手中，就像是握着一块软玉。

在舞池中，梁夜和格拉蒂丝挨在一起，轻轻舞动着，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说吧，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如果不是察觉到格拉蒂丝想和自己说些什么，梁夜是绝对不会接受她跳舞邀请的。

主动走下台和他接触，收到他的生日礼物时又露出和之前不一样的笑容，如果说格拉蒂丝没话想和梁夜说，那梁夜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夜。”格拉蒂丝感受着梁夜那平和的心跳，用只有自己和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可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梁夜：“…………”

“你拼命保护过这个世界，但这个世界又给了你什么，反而夺去了你的挚爱，让你伤心白发。”

“如果你想重复一遍安娜贝尔的话，那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梁夜握住格拉蒂丝的手微微用力，眉头也皱了起来。

察觉到梁夜情绪上的变化，格拉蒂丝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安娜贝尔死在你的手中，也是她最好的归宿，她知道你不会放过她的，而她没有杀死你的能力。”

“或者你觉得你有？”梁夜冷笑着问道。

“不，我想我也没这种能力。”

两人紧挨着，缓缓地跳着华尔兹，看上去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这让那些爱慕格拉蒂丝的人捏得拳头咯咯响，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梁夜给碎尸万段。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梁夜又问。

对于格拉蒂丝和自己近距离接触，他是感到非常疑惑的，难不成她真看上了自己？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梁夜就马上否认了。

“这个世界伤害过你，而你已经不是军人，也不再是特工……”

“如果你想劝我加入你，那是不可能的。”梁夜很干脆的打断了格拉蒂丝的话，沉声说道：“我对你的计划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阻止你，只是因为我的身份变了，但我当初的职责没忘。”

梁夜拒绝的很干脆，没给格拉蒂丝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两年不见，她还是再次拿出了她的劝降手段，不过她似乎又小看了梁夜的坚持。

即使被这个世界深深的伤害过，梁夜依然不会去报复，因为他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的职责。

“好吧，我应该早就想到的。”格拉蒂丝并没有因为梁夜的拒绝就感到不满，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消失过。

“以你的聪明才智，怎么会没有想到？”梁夜难得嘲讽了格拉蒂丝一次。

对于这个女人，梁夜始终没有放下戒备，不管这个女人表现的再温柔，梁夜也不会忘记她的黑暗面。

“呵，我只是想试一试而已，我们没必要闹的那么僵，不是吗？”格拉蒂丝双眸微动，笑道：“我们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