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杀你的。”
陆西月指指辛暖,直接将她陷入及其被动的境地。
风津竺嗤笑一声,薄唇抿着,一副不屑的样子。
在辛暖愣神之际,捞起她走进去又关上门。一气呵成。房间内安静下来。
陆西月过去打开里面那盏灯‘啪!’的一声亮了,他们什么都没做,这一声就把辛暖吓得不轻。
像她这样无权无势的人,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很长一段心里思考后,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执念,在不甘中结束,是她的结局。“你们要杀......”
“如果是因为那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对不起。”风津竺勾着嘴角,手里把玩着辛暖带来的小刀,站在玻璃前望着外面。
再见到她,还挺意外的。
“你们毁了我的清白,是一句道歉可以揭过的吗?”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一声对不起,眼眶竟然泛酸,泪水一颗一颗掉下来,完全不受控制。
此情此景,她实在没想过自己还能得到一句对不起。
真不争气。
“只是看了你的身体就是毁你清白?天底下那个女人敢像你这么讹人。我们都是未成年,怎么娶你。不然你委屈一下,多等几年?”
风津竺开玩笑的说完,坐回到沙发上。在见到她的眼泪后直接愣了。
“她怎么哭了?”
陆西月冷冷的看着辛暖:“被你吓到了吧,兔子有应激反应很正常,你那天差点掐死她”
风津竺‘嘁’了一声。“我也不知道她这么不经掐,我可没用力。”
还以为胆子多大呢,过去一吓就哭了,一掐就晕了,当场什么兴致都没了。
在他们神凡国,一直以强者为尊,弱的实在让人嫌弃。搞不懂陆西月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到这里。
就为了打趣他吗?
辛暖擦去眼泪,有的人总有自己的一番道理。“不用了。”她的声音却掷地有声。
风津竺拿着小刀,将刀刃往自己的手心一抹,他的力道把控的刚好,只留下一刀浅浅的划痕。
“拿着这么‘锋利可怕’的东西,千里迢迢来杀我,真是辛苦你了。”他的眼里划过一抹暗光,笑着和陆西月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怎么也要给你准备点回礼。”
辛暖的眉毛紧锁,风津竺站起身,陆西月也跟着站了起来。“下去吧。”
不安的看着他们:“去那?”
她没有反抗的权利,挣扎了两下,就被陆西月拎着手臂拉出了房间,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了下面。
赛场的地面是防滑的,有红蓝两种颜色,中间画着白线。
辛暖第一次走到里,她穿的是一双带扣子的白鞋,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她被拎到篮球筐下方。
“你这么穷吗?就不能换一双好点的鞋。”陆西月一脸不屑的讽刺。
在他眼里低于五千月币的都是破鞋。
少年耐心的给她调位置,满脸的挑剔道。“这么砸会砸傻的,傻不要紧,砸矮了可不行,本来就不高。”
“那就放那边。”风津竺起身随手指了个方向,辛暖看见他把工作人员放好篮球的框车推了过来。
这里不是比赛的地方吗?他们把她带到这干什么?
外面的天黑了下来,整个场地的人全清光了,大灯的照射下,一排又一排的座椅上面空无一人。
光影交错,在白天或许足够浪漫。但是在夜幕降临时总带着惊悚的氛围。
身处中心比赛球场,四面环绕的座椅,半空七层的楼阁,空空如也,诺大的场地给她带来很大的压力。
白天时候的激情,狂热,欢呼,像幻觉一样都不见了,那是当时连声音采集器都碰掉了好几次的火热场面。
陆西月已经给辛暖找到了合适的位置,让她站在中间的红色区域。
这里安静的只有他们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辛暖还听见自的心跳。
诺大的篮球场只有他们三个人。
两个高大的少年,一左一右站在她距离她五米的距离,一个穿着红色黑边的球衣,一个穿着白色银边球衣。
陆西月拿一颗篮球,视线锁定在辛暖身上,球活跃在他的手指尖旋转。
辛暖似乎也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了,咽下口水,表情维持着冷静,却有些僵硬。
她开玩笑着说:“你们......不会是要跟我比赛吧......”
“兔子。”随着这句话落下,篮球拍打地面发出的声音也响起,‘咚!’‘咚!’‘咚!’沉闷的响声在耳边回旋,在空旷的地方发出遥远的回音。
少年接住,直接将球砸向她的面门。
辛暖的脚像被钉在原地无法挪动半分。旋转中的球离自己越来越近。
扑面而来的风,带动起她肩头的短发,那颗球擦着她的耳朵落向身后,‘砰’的一声落地后迅速弹起,然后被一只骨骼分明的手稳稳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