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程昇在停尸房里面点蜡烛，还在东南角，围着秦秀兰的尸身。

想想那个场景，浑身就不自在了，这又不是鬼吹灯。

这两口子确定是科学研究所的？

不过，知道接下来就是揭露真相的时候了！

翻开下一页：

“2005年12月25日，冰雨，寒冷。

又是一年圣诞，我们中国人不过洋节，十分想念没有秀兰的日子。

秀兰，不知道怎么了，本来即将老去陪你的小小居然逐渐变得年轻了，不仅可以正常走路，居然还可以跑了！

是你吗？

是的，绝对是你，那我就将小小的名字改成你的了。

虽说我没有成功给你找到好的肉身，但是小小作为你的肉身，这也是不违反你当初说不要随意用人做实验的底线。

秀兰，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是记在心中的。”

……

下面好几年都是关于跟踪事件，小小更名为秀兰，程昇跟秀兰狼狗亲密相处，甚至为了研究经费，居然摸索出了一套，完整洗脑的流程。

虽说日记里面没有提及什么名字，但是这其中有曾经程昇的手下败将，以及自己的收的弟子，比如马昊！

整本日记，分明就是从程昇结婚开始，想要记录下和媳妇点点滴滴，却没有想到其中还涉及到了几千年来，无数人追求的长生问题。

这让许寒始料未及，不过心中曾经的疑问一点点解开，但也一种不错的体验。

当看到下面的这一页日记的时候，展红绫双手紧紧抓住许寒的胳膊，因为这一篇记录了程昇开始杀人的记录了。

难怪程昇面临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了自杀！

“2015年8月12日，晴转多云。

今天是我们结婚29周年，你也离开我整整十年了。

你真的是变成了小小了么？

我们合作在这十年里面获得了很多的金钱。

你可以尽情做你的实验了。

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我准备好了所有，而你却不在了。

今天来了一对中年男女，说是为了女儿找回七情六欲，恢复其情感的办法。

本来我没有兴趣的，但是我看到了他们递给我他们女儿照片的时候，再加上他们给的生辰八字以及出生地。

我立即想起来了，你就是她！

原来脑电波并不是完整的一段，而是分成了两段，或者是很多段。

要不然小小怎么听得懂我叫秀兰会答应，但是仅此而已了。

而且小小居然重获了青春。

要不是当初电梯相遇这个孕妇，恐怕你就是一个完整的你，可以附着在小小身上。

这样就有时间研究出怎么将脑电波转移在人的身上。

而现在，秀兰你变成了小小和一个名叫曹灵均的女孩！

我不会原谅自己，放心，我会弥补自己的过错。”

许寒和展红绫同时偷偷抬起眼看了看还在看着那张结婚照，或者叫全家福照片的曹灵均。

日记之中虽说没有明说会杀掉曹灵均的父母。

但是从这些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情感，以及曹灵均得到的信息碎片，组合到一起，就知道了程昇是真的利用兰花迷香，控制他们自己出了车祸。

只是在弥留之际，灵魂，或者是脑电波清醒了，对着曹灵均说了自己印象里面最深的那个催眠声音的模拟词语。

也是这个词语，让曹灵均回想起了曾经的记忆，让程昇最后没有得逞，彻底失败的原因。

日记看到这里，可以说，程昇的罪恶起源终于找到了，却不是世俗认为的金钱和美人，而是因为一种至死不渝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