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唐楼的笼民至少还能够感受良好的阳光和空气,但是在地下室的笼民们,简直就是一种绝望,昏暗的光线,让人分分钟觉得这不是地下室的居住空间,而是一个光线暗淡的坟墓。
当初,许寒拯救的那一个地方,被大水淹没的地下室,就是最佳的例子,遇到了百年难遇的大洪水,分分钟就是可以将你的小命夺去。
在香江的繁荣背后,有这么一簇人的生存状态。
现在去香江旅游的人们,浮光掠影,走马观花,看到的是香江最阳光的一面。
以前觉得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毫无人情的丑陋面目,带给我们的是“认识资本主义社会”腐烂而不公平的一面。
实际上,在所有形式的体制中,民生问题总是要留下遗憾的。
“笼屋”就是香江“贫民窟”的一个失去尊严和失去隐私居住形式。
香江的房子太贵了,普通人终其一生也买不起一套房子。
笼屋租金从当初的5、6元港币到今日的1200元港币,再高下去只能睡大街了。
这个价格简直是高得离谱和惊讶,可是身处在香江的人们都是深深感受到了一种生存压力。
相对来说,生活在内地的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幸福了。
香从1998年开始实施《床位寓所条例》,改善并减少“笼屋”。
一个不足两平方米的单人床,居住者并不是无家可归,只是以最低的租金来租一个床位,可以免於露宿街头。
不过在过去一年中,笼屋的租金却是急遽上升,从2007年八月的1000元港币上涨了180%到现在的2800元港币。
再加上香江经济现处於衰退的状态,很多人都失去了工作机会,最后露宿街头。
渐渐的,无家可归便成了日益严重,由香江社区组织(义工)租下来,无偿提供给失业者、无房屋者居住的“笼屋”。
这些义工除了提供他们暂时栖身之所,还负责带他们向特区政府争取权益。
据说,有的人在“笼屋”里已经居住40多年。
“笼屋”是罐头沙丁鱼似的贫民窟,众多老弱贫苦人聚集在旧楼床位,各以铁丝网围住,一张床位犹如一座笼子,“笼民”因此而得名。
五、六十年代,搭木屋居住是香江贫民解决居所问题的重要途径。
当时有30万木屋居民,半数是香江出生的家庭,或者是1946年以前便一直住在香江的。六十年代,木屋居民增加到80万。
山区的木屋居民,每500人用一公共自来水管,100人共享一个木盖粪坑,遍地垃圾,污水横流,臭气熏天。
根据香江社区组织协会提供的数据,香江有大约10万人居住在所谓的“笼屋”。
笼屋涵盖分割成一个个小房间的公寓楼,简陋的木板和铁板“床屋”以及屋顶棚屋。
因空间狭小,笼屋也被形象地称之为“棺材房”。
香江是一座富有的国际大都市,笼屋的存在与香江的繁华景象形成严酷对比,被港人视为一种耻辱。
这些都是不会出现在内地学生的教科书上面,毕竟这才是真正的残酷现实。
随着画外音的讲解,屏幕上面开始出现了一张张画面。
从这一点来说,香江此时发展深水埗,或许就是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许寒对于这种事情,反而是比较有经验了,毕竟在中海的玉兰街,现在已经改造结束了,计划着就是在香江忙完了之后,就回到中海,进行最后一期的节目录制。
看着面前的一张张图片,许寒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笼屋。
笼屋:顾名思义,像笼子一样的屋,用铁丝网圈出一块卧榻之地。
主要住户是老年人,与内地不同,香江没有退休金、养老金一说。
低收入的年轻人若是老来没攒够足够的存款,领着杯水车薪的补助金,能住的便只有每月2800港币的笼屋。
密密麻麻的笼屋,现在基本上都是危楼,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难怪要重新开发。这就是香江人自己的民生问题。
70平方的屋子,几十个3层铁笼,最多能住到200人左右。
“笼民”们也自嘲,住在这儿就像孤儿,还谈什么做人的尊严。
除了笼屋之外,还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地方,名曰劏房。
厨房、卧室、客厅三合一,面积却通常小于8,一个小单间,每月要4000人民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