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第二种?快点说,你到是快点说啊。”
听李默然讲故事讲入迷的叶亚飞忍不住催促道,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第二个故事。
“第二个说出来有点邪乎,少儿不宜哦。”李默然装腔作势,摆足了铺子,一副老说书先生的样子,就是不开口,看着叶亚飞火急火燎的样子,内心高兴不已。
“好丫,竟然还学会了摆谱,装大师,看我饶痒痒神功。”
李默然没等到叶亚飞求她,反而给了她一顿痒痒神功伺候,把她一顿的逗弄,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别,别,不行了,我笑的快要岔气了,你别饶我痒痒了,算我求饶,我认输,我说,我说。”
“哼,看你下次还该不该随意装大师,乱摆谱。”
叶亚飞一副得胜将军的样子,趾高气昂的对李默然警告道,尤其是她原本长的就英气,现在就显得更是英姿勃勃,巾帼不让须眉一般。
一时间,李默然看着叶亚飞的脸一阵出神,她看呆了。
“喂,别看了,继续讲故事啊。”
大巴车本来就无聊,没有什么事可以干,因此像李默然这样能够讲故事的人,彻底的快要排泄心中的烦闷,不至于如同笼中鸟一样的压抑。
“好好好,我讲,我讲。”
“要说这第二个故事,那得继续说到我爹那里,也就是和那个跳天台的债主有关。”
“那一天,我爹带着我一起去上门讨债,结果怎么敲门都没反应,这个时候我爹就意识到不好了,对方很有可能已经跑路了。”
“等把门撞开,果然发现人去楼空,一无所有,但奇怪的是家里的被子,衣柜里的衣服,还有一些小物件都没有带走,正当我们以为他跑的太急,没来的及带走时,只听楼下传来闷哼声,就好像一袋水泥掉落在了地面上一样。”
“我爹立马跑到窗台边,伸长着脖子往下望,只见那借债的老赖已经摔成了肉泥,死的不能再死了,我爹害怕这是会牵连到他,连夜带着我回到自己的家里,你说这算什么事,借钱的死了,要钱的不但要不到钱,还得担心这是会牵连到自己,真的是惹得一身骚啊。”
“之后,也就是那幢居民楼开始中邪一样,疯狂的连环跳,不知道为什么,凡是内心孤单,不耐,充满死灰的,来到那里都有着想往下跳的冲动,听说那里被诅咒了,诅咒那些过的不幸福的都往下跳,目的是让大家知道,生活应该充满希望。”
看着几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讲到这最后的结尾,不由的全部都感觉太违和了,怎么就好好的扯到生活要美好了?
“额,这不是我说的,是我爸教育我的时候说的,他说我们家虽然很有钱,但你还是要感恩的心来迎接新的一天。”
李亚飞:“……”
叶然儿:“……”
“就这样没了?”叶亚飞非常不满,总感觉这听了和没听一个样,唯一的收获就是那幢楼疑似有问题,但问题更多的可能来自以讹传讹。
“大概是没了,”李默然想了想,“我很确定,是没了。”
刚说完,叶亚飞就对着她使出了饶痒痒神功。
“就这么没有内容的故事,亏我还一本正经的听,真的浪费我感情。”
“别,别,我怕痒,啊哈哈哈……”
两人嬉笑打闹之后,突然,叶然儿问道:“你说的那幢楼在哪,还记得吗?”
李默然有点咤异的看了一下李然儿的表情,确定了一下刚才是她在问自己问题吧,这不像高冷范的叶然儿风格啊。
不过,这股疑问很快就驱散了,“我记得它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那个时候我爸从主干路一直开,开了好长一段路,然后周围都是田野,只有那一幢楼耸立在方圆百里之内,而且远远的就能看到很大一块牌匾,似乎是叫:远望大厦。”
李然儿,神色瞬间变的凝重起来,因为就在刚才,她察觉到周围的街道渐渐的稀少起来,紧接着她就看到侧前方有一幢几十层楼高的居民楼,如同巨人一般挺立在荒野上。
原本的田野,此时都被杂草所覆盖,就好像荒废了很久一样,但很奇怪的是面前的行车道显得很是干净整洁,虽然上面铺满了碎石子,但没有一根杂草。
“你说的远望大厦,是不是牌匾竖在大楼顶端朝下,而且是面朝着行车路上的?”
李默然听完很是惊讶的望着叶然儿,震惊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难道当时你也在场?还是说,你来过天台市?”
叶然儿没有说话,她指了指李默然的身后,哪里叶亚飞正坐在靠窗的地方,但叶默然如果回头,那么她肯定也能看到。
“这,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