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也抬头看她,只看着她的眼睛就觉得有一丝丝熟悉之色。
“白瑾。”女子却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喻桑取下脸上的黑纱,眼角弯起一丝笑意,“好久不见。”
“喻桑?你怎么在这里?”白瑾脸色变了变。
女子笑的更欢了,“没办法,上面那位看我实在不顺眼,但她又杀不了我,只能将我囚禁起来。”
白瑾的眉拧的更深了,上面的人?
当年喻桑和嗪皇后情同姐妹,一并嫁入宫中,两人分别产下一子,嗪皇后被狗皇帝逼死,喻桑却荣盛皇贵妃之位,儿子直接被钦点为摄政王。
嗪皇后一族被全族问斩,她却跟那个狗皇帝夜夜笙歌。
想到这里,白瑾的脸色冷了下来,“当年你荣宠不断,也该试试被拉下来的滋味了。”
喻桑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笑出了声,“你在记恨我?”
说完,她抬眼去看屋顶,恍然的勾笑,“你记恨我什么?记恨我当初没从那个男人手里救下嗪芷吗?”
白瑾不想听她在讲过去的事情,索性移开视线无视她开始在房间里找了起来。
“你们在找什么?”喻桑问。
几人翻箱倒柜都没理会她,喻桑坐了下来,捏着手里的杯子盯着白瑾看了一会后又将视线移到了姚念的身上。
逐渐的有些出神,如果她的女儿还在活着,恐怕也像她这么大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呢?难道真如孙覃首所说的,钥匙在库房的地下室里,是我们想偏颇了?”欧阳晋有些烦躁。
白瑾脸色也不好。
“你那个盒子呢?钥匙说不定在那个盒子里。”姚念突然想起那个漆黑的木盒。
欧阳晋眼睛一亮,想到什么又黯淡了下来,“但是那个木盒子很牢固,在上面的时候我试了,刀都劈不开!”
“你们在找城门的钥匙吗?”
三人拿着盒子一筹莫展的时候,喻桑突然开了口。
“你知道钥匙在哪?”姚念扭头问。
“孙覃首这个人很精明,孙太后是他的表姑,也对他宠爱有加,相必你们也看到了整座府邸的模样,城门已经关了四个月了,他不会将钥匙放在任何能猜想到的地方。”喻桑徐徐道。
白瑾有些不耐烦,“废话少说,钥匙到底在哪?”
喻桑横了他一眼,转着茶杯继续道,“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禹阳城的状况,所以禹阳不能进也不能出,若是走漏一点风声,闹到京城去,他的小命乃至孙家一家都难保。”
“这样重要的东西,他只会贴身藏着。”
饶了一圈,喻桑才幽幽的将话说明白。
“不可能!”姚念下意识反驳,他们都看过孙覃首光裸着身子的模样,他的房间也全部搜罗了遍,根本就没有看见钥匙的存在。
“我们将几乎将孙覃首全部扒光了,他身上根本没有钥匙的痕迹。”
喻桑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厉害。”
姚念脸色不自然,“我是说他身上没有。”
“皮肉之中呢?你们真的看仔细了?”喻桑淡淡开口,“孙覃首虽然怕死,但也心狠手辣,他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你的意思是,他将钥匙缝在了皮肉中?”白瑾皱眉,“他身上并没有伤口。”
“对啊,他光溜溜的洗澡我们都看见了,跟猪一样又肥又白,哪里有什么藏钥匙的伤口?”欧阳晋十分嫌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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