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观鱼，一直安静地站着，让柜员觉得有些疏远。

“你喜欢吗？”柴峻纵问观鱼。

观鱼几秒没有反应，柴峻纵直接说：“全部包起来，送到亚沁1号别墅。”

“是，先生。”

观鱼抿了抿唇，又跟着柴峻纵走。

走出一小段距离，她实在忍不住了，轻声说：“你真的不用给我买什么东西，老鬼上次已经买得够多了。”

“没关系。我时常不在你身边，不能好好保护你，你平日受了委屈也没办法在你身边，我真的很抱歉，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弥补。”

柴峻纵越说越内疚，连脸上的笑容都隐去了原本的暖意。

观鱼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浅浅低着头目光落在脚尖上。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柴峻纵提起：“峻横删你作品的事情。”

观鱼动动手指。

那件事情，每次有人提起她都会胸口发闷。

“你……不是告诉我，工作中受委屈是很正常的吗？”

柴峻纵等着，观鱼不得不回答。

“可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你受了委屈，我应该呵护你。你怎么没跟我说？”

柴峻纵浅吸一口气，比观鱼还要心痛的样子惹得观鱼内疚，很罪恶。

她瞒柴峻纵的事情，岂止这一件！

“还是，你并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家人呢，小鱼儿？”

观鱼心里的铁链子像是被谁拉扯一下，绞得她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她抠着手指尖，根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