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鱼见到古从楼的时候，他是很疲惫的。

“小鱼儿……”

他还是死性不改，逮着机会就占观鱼的便宜。借着那股劲儿，他整个人搭在观鱼身上。

“别……我被压垮了。”观鱼也很无力，她是心情不好。

“去哪儿呢？”

“去酒吧，我想看你跳舞。”古从楼所幸把头也靠在观鱼身上，占尽了便宜。

观鱼也懒得推他了，只说：“你能不能为我考虑考虑，设计部那些人都说我勾搭你。我名声都被你败完了。”

“你管他们干什么？我们关系不好吗？”古从楼放松地眯起眼睛，质地清澈的嗓音离观鱼很近很近。

“可我是个女孩子嘛。”观鱼苦恼地拧着眉头。

“行行行，我以后在设计部人面前注意。”

确实，古从楼也是亲耳听到设计部的人在背后讨论观鱼的。

虽然很想跟她亲近，但不想让她在设计部过得那么辛苦。

频闪的灯光里，观鱼死盯着桌子上排列整齐的酒杯。

古从楼疯了吧！

喝那么多酒，等会儿要怎么回去？

古从楼端了杯酒给观鱼，豪气地说要不醉不归。

“我不喝。”观鱼轻轻推开。

“为什么？”古从楼当即自己喝了一口。

“不好喝，不喜欢那个怪味道。”观鱼如实相告。那些颜色清亮的酒液，看着好看，喝起来真是要人命。

这时，刚好要换场，古从楼催促观鱼：“那你快去跳舞，快去！”

观鱼被轻轻推搡去了舞池。

古从楼交叠着双腿，闲适靠在椅背上，他嘴角的笑赶走了今天所有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