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老实点！要不是我们兵临城下，你能老老实实地接受收编？还恩将仇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韩小柔身旁的士兵上前一步，举起枪托，狠狠地敲了下栏杆。

“如果你肯听从我的安排，到另一个聚居地去做文员，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韩小柔抠了抠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凭什么！我好歹也是一个聚居地的首领，凭什么让我去做文员！”青年男子咆哮起来。

“凭什么？凭你的人都想反你！”韩小柔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以你所犯下的罪行来看，让你去做一名普通的文员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了！”

“醒醒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顾雪琪笑着说，“不管怎么样，反正你是没机会再回你那一亩三分地了，老老实实把牢底坐穿吧。”

“你应该明白，有些时候，权力的代价比你经历的还要沉重，每一名伟大的统治者都是踩着所有人上位的，唯一的区别在于他踩着的是不是尸山血海。虽然我不崇尚武力，但这并不代表我畏惧杀戮，恰恰相反，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让所有反对我的声音通通消失。”韩小柔沉吟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有个儿子，别让他从小没有爸爸。”

青年男子颓然跌坐在地，许久，抬起头来，脸颊划过一道泪痕，有些艰难地开口道：

“我放弃。”

韩小柔笑了笑，对身后的士兵吩咐道：“放他走吧，带他去领介绍信，顺便提醒他明天上班不要迟到。”

“谢谢......”青年男子抱住脑袋，失声痛哭起来，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悔恨与感激。

“我们对各个聚居地的整合不只是军队与产业的整合，更是人心的整合。”韩小柔转过身来，对顾雪琪说，“只要我是至高无上的王，我们就所向披靡！”

“韩姐，你可真自信。”顾雪琪嫣然一笑。

“乱世出英雄，大刚他们是英雄，我们又何尝不是？”韩小柔缓缓攥紧了拳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英雄’并不是一句空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