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没有鼻涕虫大宴你应该万幸了,孩子。”
白菱格、焕-汀和梭朗走在回去的巫师道上,还能再欣赏一遍沿途的沁人心脾的风景。白菱格心情很不错地说着,心里头更是得意,虽然小汀没能获得巫师勋章,不过另一个目的她达到了也就不枉此行,她摸了摸揣在怀里的一沓契约纸,不住暗暗称赞那个叫雷脱的男巫师办事既靠谱又速度,银币花得痛心却也痛快,黑菱格在家一定翘首以待她给他带回来这个好消息呢...他们新的地下买卖算是指日可待了。
“坎西玛-菲瑞的女儿为什么不要加入工从会的资格?”汀问。
“可能她和她母亲一样吧。”梭朗说。
白菱格撅了撅嘴,“母女两个肯定是有同一套观念的,但我看坎西玛-德也不完全是碍于她母亲的影响,她看着不像个普通角色,青出于蓝,一个十分有主意和个性的女孩。”
“她的特别资质别是在魔族方面青出于蓝吧...”梭朗并不很赞同白菱格对姓坎西玛的有过高赞赏。
“昂族资质就是昂族资质,鼻涕虫先生的物件测出来的不会错,每一届他亲手制备的礼物都是具备测试授礼人性质的魔法品,那是独他一人掌握的神奇魔法液浸透酿制的,一年才出成品四个。”
“所以这个小虫子我要好好珍惜喽?”焕-汀戴着白手套的手提起挂在她腰间的小笼子,还不及一颗苹果大小。
笼子里的鼻涕虫两只触角动了动,仿佛也在看着她。
“它会有用的,没听鼻涕虫先生说吗,它会有用的,就算当它是一个幽灵能够携带的小饰品,小物件,你也该戴着它。”
“是,我能戴在身上的东西也不多。”焕-汀开朗地挖苦着自己,不过想想也知足了,作为一个幽灵,她身上已经比其它幽灵多了三件宝贵的礼物,一件是白菱格大巫送给她的这件漂亮的白绒大衣,一件是幽灵亥司送给她的这副大有用处的白手套,还有就是鼻涕虫先生的这件会说话的小礼物,她很感恩了。
“就没有出错的时候?这么多年的巫师集会,他就能保准所有授礼者被测出来的资质没有一个是例外的?”梭朗还是不能被说服。
“你的意思是坎西玛-德的资质测错了?”
“不光是她,不过从她母亲的诸多行径上看不是没有可能。”
“你这是偏见。”汀对梭朗说。
“我根据客观事实来的,不算是偏见。”梭朗平静地回答。
“也是,坎西玛-德和坎西玛-菲瑞常理上应该属于一种资质的。不过还是不该怀疑鼻涕虫先生,他还有个传奇事件你们并不知道。”白菱格眼球向上转,把她脑海里关于工从会及其前身的那部分历史从记忆的底层翻上来搜索着...“那是在十八年前...”她说到这看了看梭朗和焕-汀,“知道吗?”
梭朗点点头,“第一次昂魔对抗的时候。”
“对,第一次昂魔对抗,期间工从会的前身方紫蓝合照例举办了一年一度的巫师集会,那年是鼻涕虫先生唯独没有参会的一年,据内部人士后来透漏,那是因为魔族的一个首领找上了他,要他在黑森林进阶人的授礼物品里变动点手脚,说白了,就是让具备魔族资质的巫师在他的物品昭示下告诉众人是具备昂族资质的...”
“这么做的目的...”汀疑惑。
“多明显啊孩子!他们想利用鼻涕虫先生瞒天过海,让一个魔族资质的巫师混进昂族的组织里去,多么聪明的办法...”白菱格说。
焕-汀顿悟,她着急知道结果,“那后来呢?”
“后来,魔族的人先是拿条件诱惑他,诱惑不成就施加压力进行强迫,不过软硬都不管用,鼻涕虫先生坚决恪守自己的原则,他仍然做出了辨识性真实的礼品,只是避免被魔族暗害,那一年他没有出席巫师集会,在公众视野中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汀觉得白菱格大巫应该在她上台接受授礼前就给她讲这个故事,这样她就不但不会觉得鼻涕虫先生恶心,还会对他表露出十足的敬意。
“也就是说他要是想弄出错还是能出错的。”梭朗说。
“那要真是这样情况就很微妙了...”白菱格意会地瞧看着他,“你小子聪明着啊,的确有个实例,那就是维斯肯郡。”
“维斯肯郡?”焕-汀好奇地望着白菱格。
“当初魔族风头最盛时期的两个核心人物,征伐者墓埃和铜肤女咖法儿,却都是昂族的人,后者是一个女巫,她的真名叫维斯肯郡。”白菱格带着骄傲的劲头向他们讲述着,维斯肯郡虽然不是她和黑菱格的亲生女儿,可他们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
“您是说,维斯肯郡以铜肤女的角色混进魔族,这其中有鼻涕虫先生的事儿?”梭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