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以来,谨澈时常跑到他国,为的便是减少与文昌的相遇。虽然他平日没心没肺,实则却担忧为家中带来麻烦。
沐笙看着谨澈总是笑容满面的少年,突然间变得有些低沉,甚至都皱起了眉头,便知此事不似他谈论说出的那般简单,甚至可能更难,期间应该更痛苦。
宴席结束后,沐笙特意注意了文昌,见她带着小皇子离开后也未与谨澈一行。但是在回府之时,她特意与许昭换了马车,与谨澈一行。
“阿澈,那个妹妹受到伤害的时候很难过吧,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才会毁了她的一生?”
沐笙安静的坐在谨澈身旁,像是陪伴一般,声音放轻了许多。
“如果不是我那日跑去忘尘阁,也许便不会遇上文昌,也不会给身边人带来如此伤害。”
谨澈的声音低沉,让人听着有些难受。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那日你未在忘尘阁,就真的不会遇上她了吗?我们谁都不能肯定的去说这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伤害你身边人的从来不是你,而是文昌,你不能把文昌的错背负在自己身上。”
沐笙喝了口茶水,接着说道:“现在你已经处于现在的局面,文昌也对你势在必得,这也无力改变。但是你若是再把她的错归咎在你身上,也许,有一日我便能看到,那个我认识,我欣赏的谨澈,真的会去求文昌。”
“阿渔......”
“现在,你要做的,便是让她对你不那么感兴趣,然后找机会,彻底摆脱。”
“阿渔,初见时还认为你是一个温润的女子,但是熟识之后才发现,你有男子般的果决,有时候,觉得你很有安全感啊。”
谨澈突然有些释怀,虽然他看得明白,也想得清楚,可是当上官渔说出来后,他心中却莫名有些松懈,感觉好受了许多。
“安全感,是有人这么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