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渔见她实在是很疼,便赶紧说话分离她的注意力。她挺皇宫中的嬷嬷说过,生产时就是需要转移注意力,不然会越来越痛的。
现在产婆还没有到,虽然她夫君已经去了有一会儿了,但是谁也不知道产婆哪里离这里多远,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过来。只有先让她分散注意力,不那么疼才是。
“……可是,还是很疼……啊……那个臭男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等老娘好了……他就惨了……”
女人叫喊着,脸上上官渔才给她擦干的汗水,只是那么瞬间就布满了脸颊。
“他马上来了,马上就来了,想想你可爱的孩子,就不会那么疼了。”
上官渔赶紧在吧布巾沾湿,再扭干,快速的给她擦拭着脸。她的汗水已经把头发全部染湿,黏糊糊的贴合在头上,有的还贴合在脸颊上。
把脸擦拭干净后,正准备给她擦擦手,却发现她的双手死死的攥紧床被,用力得连同骨节部位都是泛着白色的。
手顿了顿,随即便缓缓给她擦拭干净,让她能舒服一些。
就这是十月怀胎啊,这些母亲们都是经历了什么痛苦在生下我们?
看着这个情况,她忽然就想起那位从来没有见过面容的母亲,甚至连同画像都没有见到过,唯一听得最多的,就是说她长得很像母亲。
父皇也说了,她长得像母亲,而阿笙,却像父亲。明明就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人,却被他说得一人像父亲,一人像母亲。
阿笙应该知晓这一切的吧,这些年来,都没有怎么听到她叫过父皇,说起来,她还是太过聪明了,小小年纪就什么都懂得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看看,她真正的父亲与母亲长得是什么样的。
因为关于两人的传说都太多了,多到她都不知道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
在父皇的故事里,母亲是爱他的,但是他如此憎恨父亲,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且有听闻过,年当母亲与父亲的爱情才是世人传颂的。只是不知道,母亲到底是怎么来到南祁,又是怎么成为南祁的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