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话说的来来回回的,欧阳天天听的头都大了,怎么那么明白清楚的东西,现在倒是弄的什么都听不明白了呢。
“这些负面的想法都会因为涅盘而受到审判。”希彼基顺说道。
“如果那个涅盘完全被启动的话,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变成坏人吗?”只要没有坏心眼儿的人,没有剑走偏锋的人就可以不会受到涅盘的影响,但是谁又敢确定每个人心里有没有一点负面情绪存在呢?
就连欧阳天天有的时候也是非常自卑的,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办法做,而且也不是大家的对手。
别看欧阳天天整天看上去都是一副特别高傲,而且非常有自信的样子,其实自己的内心也是有很多的不自信的地方存在的。
“可是如果反过来说的话,不就表示暗黑公会那些家伙全都会变成好人了吗?”哈比说的也是没错,如果那些心里不纯净的人真的变好了的话,那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帮助,对我们来说,攻击他们已经变成很简单的事情了。
“我认为这种事儿也是有可能的,不过涅盘真正的可怕之处是它可以透过人为随意去操控这一点。”希彼基又抛出来一个迷点给大家,本来露西,哈比,夏露露他们三个人就已经被绕的头大了,这突然之间又扔出来一个新的观点,其实就连欧阳天天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去理解这个问题的答案。
“比如说,如果涅盘被用来对付公会的话,伙伴们之间会毫不犹豫地互相残杀,并且毫无理由对其他公会发动战争,这种事儿很容易发生的。”希彼基说的也是非常的明白,看样子涅盘这个东西真的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东西,大家要是能够在她全面开启的时候阻止她,那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露西被希彼基所说的这些话给吓到了,没有想到会这么的严重。
“必须尽快想办法阻止它”希彼基说的没错,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纳兹,然后想办法阻止涅盘全面开启,这才是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必须快点儿去追上纳兹跟艾尔莎了,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涅盘。”大家说的没错,欧阳天天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就这么简单了,其他的也没有办法再去完成了。
大家更加的加快了脚步向前跑了几步,眼看着已经越发地可以感觉到纳兹的气息了,我们在河边的一艘木筏上看见了纳兹和格雷,他们两个人。
“他们两个在那儿。”欧阳天天一高兴,看见熟人整个人的神色也就放松了许多。
“对呀,他们两个都在那儿,这下可是省很多事儿了”露西也高兴,一下子找着两个还全都是妖精尾巴公会的人,老朋友一见面谁不觉得高兴啊。
“不过你看他们的状态,好像不是在闲聊啊,是在吵架吗?”希彼基不了解格雷和纳兹两个人的相处状态,所以说这样的话,也是很正确的。
“他们两个呀,每天都在吵架,大吵小吵的,有时候还动手,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了。”欧阳天天虽然也没来时间过久,但是看他们这个状态也毫不担心,他们这样吵架都已经成为习惯了。
欧阳天天和露西两个人相视一笑,突然之间发现前面好像有什么其他不对的地方,他们两个人好像并不是在交流吵闹,好像格雷有意想要把纳兹给杀死的样子。
“他们好像不是在吵闹,好像格雷真的要将纳兹被置于死地。”露西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星灵就已经召唤出来了,这次召唤出来的星灵是一匹马,可别看他只是一匹马,这匹马可是相当厉害的。
这匹马他的箭法是每个人都没有办法比得上的,可以说是百发百中,没有脱靶的时候。
果真就像露西所说的那个样子,格雷哪是只跟纳兹打闹玩笑啊,真的就是招招致命,每次都要往纳兹的要害去。
而且还专挑了纳兹最不擅长的交通工具上,纳兹在交通工具上可是没有半点儿可以移动的,难道格雷不是被涅盘给控制住了吗?现在是不是已经变坏了呀?
格雷用冰形成了一把箭,正好纳兹在船上摇晃跪在地上正在呕吐,将自己的后背对着格雷的位置,格雷也是看见了纳兹的后背,手上拿着那把箭,抬手就要往纳兹的后背去扎下去。
露西的星灵反应很快,抬手用自己的箭直接刺穿了格雷手上的那把冰箭。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阻拦我?”格雷也还没有发现敌人来自哪里,但是就冲着箭来的地方,伸手又形成了无数冰箭,对着马就开始展开了攻击,但是格雷也是小瞧了这匹马,无论有多少的冰箭对着自己,马都是用自己的箭给抵挡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呀?格雷?”欧阳天天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开玩笑呢,没有想到格雷就已经开始抱着弄死纳兹的心情了。
作为妖精尾巴公会的人,看到这种事情肯定心里会觉得不好受啊。
“看清楚,是我们。”哈比就更加的气愤了,正好看见自己的主人被别人给欺辱。
而且还用这种不择手段的方法。
“露……西”纳兹看见我们大家虽然高兴,但是现在在木筏上面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晕船的这个毛病。
纳兹喊完露西的名字之后,就立刻对着水里面开始吐了起来。
“拜托你不要再喊完我的名字,之后就立刻开始在那里吐起来好不好?”露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吐槽纳兹了,现在终于也算是逮到机会了。
哈比可没有时间在那里听露西吐槽,整个人一颗心都在纳兹的身上。
“我说格雷,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呀,除非是我心爱的鱼被别人给抢走了,那我还可以理解”哈比非常的气愤,咬牙切齿的模样,哪里还有小猫的感觉呀?整个人就是一个正在咆哮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