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神安:“辜兄,你难道宁愿相信一个以蛊惑别人为生的朱厌,也不愿相信多次与你同生共死的我吗?”
辜别钟犹豫了。
陈远则道:“哼,转移话题,做贼心虚!辜别钟,兄弟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是你早就把它杀了!婆婆妈妈的,你是要让你兄弟死不瞑目吗?”
辜别钟想起曾经它们兄弟曾经在一起的点滴,眼圈瞬间红了。
如果不是旁边的蛊雕拉着它,恐怕它已经冲向九神安去报仇了!
眼看辜别钟很难出手,陈远失望的摇了摇头:“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悲哀!”
辜别钟大喊一声:“啊....”
本来辜别钟就因为兄弟之死心中难受,又不停被陈远刺激,很快它便控住不住心中的怒火,挣脱了身边几头蛊雕的拦阻,振翅飞向九神安!
它刚飞起,身边便出现几十支羽箭,直直的飞向九神安一群九婴。
其实说起来,蛊雕这种飞禽本就是蛇类的克星。但在大荒却不能简单的以自然界的关系判断相生相克。
比如蛊雕和九婴,九婴虽是蛇类,但它们并不惧怕以蛇虫为食的飞禽,因为它们掌控水火,坐在地上也能和蛊雕斗个不相上下!
在辜别钟攻击的第一时间,这些九婴就反应过来了,毕竟是联盟几千年的种族,相互之间非常了解。只见面对辜别钟的羽箭攻击,九婴们不知从哪拿出一面盾牌聚在身前,辜别钟的羽箭全被盾牌挡住了。
辜别钟也没指望羽箭能对付这些九婴,它只是让这些羽箭给它争取一点时间罢了。
当羽箭射完之后,辜别钟就出现在九婴的上面,它伸出利爪,直接向九神安抓去。
只是九神安也不是吃素的,早就防着辜别钟这一招,它抬起其中一颗火红色的头颅,对着辜别钟就喷出了一股强烈的火焰。
辜别钟没想到九神安这么阴险,竟然等到它们距离没多少的时候,才喷出这道火焰,辜别钟一个翻身,却没能全部躲开,其中一扇翅膀被九神安吐出的火焰烧着了!
辜别钟急忙落到地上,死命拍打几下才将火焰熄灭!
“九神安,那面盾牌是专门为我蛊雕族准备的吗?!我有些相信我的几位兄弟确实是被你害的了!”辜别钟说道。
九神安收起手中的盾牌,淡定的说道:“盾牌这东西关键时刻可以保命,我们有应该不奇怪吧!”
辜别钟:“那为什么以前我不知道你们九婴族有随身携带盾牌的习惯!”
九神安:“辜兄,我们九婴怎么安排自己的随身武器,不用和你们报备吧!”
这时陈远又笑了起来:“哈哈哈,辜别钟,人家九婴明显早就对你们蛊雕有所防备呢,不然谁没事带个那么大的盾牌,哦,除了凿齿族那些憨憨!”
凿齿族的凿齿们脸色黑黑,真是躺着也中枪。
“哈哈哈,可能是有个蛇窝被端了,所以自然就开始算计别人了吧!对了,九神安,你们那个蛇窝不会就是被蛊雕给端掉的吧?要是这样就太有意思了!”
陈远肆无忌惮的乱说着。
却没想九神安听后脸色非常难看:“够了,朱厌!你不就是想挑起我们两族的战争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随后它转头对辜别钟道:“辜兄,请你相信我,你几位兄弟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我们九婴族退出今天的夺宝游戏,你们玩吧!”
九神安说完,真的就带着九婴族的其他几头九婴从通道退了出去!
陈远有些遗憾,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我还没玩够啊!
对于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凿齿和蛊雕自然没有意见!
辜别钟也没再追着九神安不放,它缓缓退回到蛊雕族所在的位置,并深深的看了陈远一眼!
陈远咂咂嘴,对此毫不在意,记住自己又怎样,等会说不定就被自己阴死,阴不死的话,出了这里再换个马甲继续浪就是!难不成蛊雕族的强者还能追到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