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赫的确没疯,但已经吓破了胆,闭门不出。整个人颓废得像霜打的茄子,和真疯也没什么两样。
“你那样对人家,真疯假疯也没什么区别。”王江对这个左膀右臂很满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他疯。
“那就是没疯,我要他!”王山知道哥哥和叶家的关系,但叶嘉赫是整个行动的操盘手,罪大恶极,不死难解心头之恨。
“小叔,你就不能看在他是我外祖父的份儿上,饶了他?”明旁听,他知道此时父亲说什么都是徒劳,只有自己还能试试救人。
“他怎么就没看看孙子的份上,饶了莫芙君?”王山谁的面子都不给,这些人对一个花季少女做出的事儿,让人发指,尤其是赵家父子,死十次都不足为过。
“小叔,那是我们的亲人。”明无计可施,只能打亲情牌。
“从来没拿我当亲人的人,我为什么顾及他的感受,明殿下,你再替那个老鬼求情,别怪我连你也不认。”王上没有心情和耐性听这些让人愤怒的求情,还想获得原谅,他们做下恶事的时候干什么了!
“你何必拿一个孩子出气,这件事随你处置,所有涉案人员你来定罪。”王江知道一味地恳求只能适得其反。王山是一时气愤,他有未泯的善良,让他定罪反而可能救叶嘉赫一命。
“好啊,都是死罪,叶嘉赫、赵艳峰和倪浴。”王山一边数着,一边收好棋盘。
“你顺便把这里打扫一下,看这乱的。”一地狼藉,王江能想象到叶嘉赫被吓疯的场景。
“你身边那么多侍女白吃饭的,让他们收拾!”王山头也不抬。
“这是王族的静修之地,平民不能来。”平日里,都是王江自己打扫。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以前三大家族当差,从来没乱过;谁让你喜欢用平民当差。你自己收拾吧,轻车熟路。”王山准备去趟月墓。
“你留那么多力气干嘛?所有坏了的桌椅,包括这个玉石床榻你都得赔!收拾了再走!”王江边说边气喘,最近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接二连三的出事,让人心力交瘁。
“父上,您怎么了?”明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