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看你这记性，应该也不记得赚了多少钱，我把账本整理下给你。”只要马宝丹还当她是朋友，彭佳有求必应；看着陈瑞和马宝丹如影相随的黏糊劲儿，如果不为了提成，彭佳早就不想帮她管笔记。

“停了吧，这种钱赚得不踏实。”马宝丹闭着眼都能猜到，镜像的笔记和课堂内容无关，是她自己的学习心得。

“宝丹，从另一个角度想，咱们帮很多同学提了成绩，这十几块钱他们花的值，比外边几百一个小时的补习班有用。”彭佳不想停，她还没看呢。

“既然是帮人，免费给大家看吧，你看过没？”

“你说要等没人花钱看的时候，才免费给我看。”彭佳也想看，甚至想出钱看，但是马宝丹不让。

“你尽快看吧，然后还给我。”镜像肆无忌惮地显露才学，马宝丹得知道她有多少墨水。

“真的不……”

“就这么着吧。”马宝丹不想成为众多人的谈资，免费帮助大家是为了降低影响，不想闹到老师那，更不想让爸妈知道，否则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

接下来的两节课，让马宝丹饱尝了度日如年的苦守，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彭佳；而彭佳的写写画画让马宝丹心里发毛，像炸了毛的狮子心神不宁。

“你真不去吗？”放学铃声一响，陈瑞迫不及待地跑过来确认。

“去哪？”马宝丹不记得和陈瑞有约。

“聚餐啊，舞团的聚餐。”马宝丹越是不上心，陈瑞越高兴。

“走吧。”

“你身体好了吗？不节食了？你确定？”早知道不来问她，直接走就好了。忽然又想去了呢？真是人红脾气大！

“你不想我去？不是你劝我去的吗？”陈瑞嘴上的肯定掩饰不住满脸的不愿意。马宝丹本意是不想去，又上蝌蚪又得团赛第一，不去熟悉一下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不是，你想哪去了，那快走吧。”陈瑞咽下怨意，肠子都悔青了，一脸热情地拉着马宝丹往外走。

“彭佳，你吃什么？我等下带回来？”马宝丹突然被拉走，来不及和彭佳道别，大声喊道。

“不用了，写完回家吃。”马宝丹惦记着自己，彭佳很高兴，检查还有什么漏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