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哥哥，你为啥盯着我看！”马宝丹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有，宝丹，你从小就品学兼优吗？”张振语气平和，听着不让人别扭，黄梅也没觉得哪不对，反倒是马宝丹神经紧张。

“怎么了？”是不是品学兼优关张振什么事儿，除非他对自己的学习成绩有质疑，都怪镜像，无端端惹出这些个麻烦，隐藏在人群中多安全，非要弄得鹤立鸡群，这不是自己找抽。

“没事，黄教练说，你不但舞蹈好，唱歌和学习也非常好，我很少能见到学霸，就问问，你是天赋使然还是后天努力。”张振的解释豪无破绽。

“也不是啦，我小学成绩一般，刚刚上初中，也有段时间跟不上，我妈管得严，不敢不学，但学着学着就觉得也没什么难的，还是要自己努力。”马宝丹说的得谦虚。阳光下，马宝丹好像看到张振眼睛中有道缝儿。时间太快，还来不及反应，张振就带上了太阳镜。马宝丹心惊肉跳，张振是灵族？他肯定认了出来灵鱼旦玛的眼睛，也就是说，他也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爱因斯坦给过一个成功的公式，成功=x+y+z。其中x代表艰苦的努力，y代表方法正确，z代表少说废话。由此可见，成功是需要艰苦努力的。没想到宝丹你这么小的年纪，已经在践行公式。”太阳从云层中突然露出，让张振有些措手不及，不确定马宝丹是否看见他的眼睛。地下国的黑石守护使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在东北小城，名叫马宝丹。受灵族领头人灵霄的指派，张振找机会与她接触，并带她回北京。在七约舞团的这段时间，张振发现马宝丹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人，但是她所掌握的知识远远超过同龄人的脑容量，所以他很确定马宝丹就是她要找的人。本来，他想在回东北的途中带宝丹去见灵霄，没想到她转到西藏。见到灵鱼旦玛的那一刻，灵振大概知道马宝丹为什么执意来这。灵鹫的线眼是显性基因，也是身份的象征，他们是灵邪的后人。而张振的线眼是隐性基因，要在阳光之下才能看见，绝大多数的灵族都拥有这种眼睛。传说王族的山殿下，由灵鹫一支服侍，马宝丹是来这里见山殿下。

“爱因斯坦真是无所不能，连成功都能做出个公式，不像爱迪生一句话搞定。”马宝丹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张振就是灵族人。怪不得剩下的四个人都与黄教沾亲带故，只有张振一个人是看了广告从北京跑到白城。如果不是亲眼看过灵鱼旦玛的眼睛，马宝丹也不会注意灵族的特征，更不会发现张振的眼睛。“张振哥哥，你不带墨镜好看。”

“不带不行啊，西藏的紫外线多毒，要保护眼睛，你们也要带，知道吗？”张振体贴地嘱咐身边人。

“那回头我也买一副，我是觉得美景放在眼前，隔着墨镜看变了颜色，反而没了原始的味道。”黄梅对张振的关心很受用。她给舞团命名为七约，是希望有一种团结的精神凝聚在舞团里，七个人一起约定做一件让自己自豪的事儿。经张振一解释，七约即契约，不但有内涵，还有外延，听起来更高大上。

“每个人对自然的感受不一样，即便隔着墨镜，我也觉得那是原始的，因为我们就在它面前，它传递的是一种无声的力量，除了用眼睛看，更要用心起体会。”张振解释道。

听过张振的话，马宝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