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在海拔四千米的山路上,空气稀薄,能量消耗大。大概三个小时后,体力不支,怨声载道。
“还有多少远啊?这哪是旅行,分明是受罪。”乔雨抱怨道。这一路还下着雨夹雪,山路崎岖,又冷又累。
“不远了吧,宝丹,你怎么样?”方画画担心小孩子的承受力。
“我没事。”马宝丹感觉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两只手甩来甩去,走路变成了意志力的移动。
“我背你?”张振凑到马宝丹身边。
“不用,你快看看画画姐和乔雨姐。”马宝丹嘴硬,绝不能让灵振看扁。
“你扶着我。”张振知道马宝丹好强,背弯了一大截,还在嘴硬。
“您不让我说话,就是在帮我了。”马宝丹的喉咙被冷空气呛得像刚跑了5000米,开口就意味着再次被冷气刺激。
“吃个含片。”张振扔给马宝丹一粒喉宝。
“你真是宝藏,连这个都有?”马宝丹如获至宝,赶紧含了一颗,“舒服多了,刚刚嗓子难受死。”
“我又成宝藏了,不碍事啦?”张振就爱逗马宝丹。回到地下国,马宝丹是至高无上的黑石守护使,在地上,他们或许能成为好朋友,两个世界地位却不同。
“振哥,遇见你是我的造化,您不但神勇威猛,更细致体贴,你就是我们七约舞团的贴心小棉袄。”马宝丹的喉咙不难受,说起话来更顺畅,整个人精神多了。
“哈哈,你又能臭贫,我就放心了。”张振继续扶着马宝丹。还是年轻人好,体力恢复,精神头足。
“谢谢,振哥无微不至的照顾。”自从大个和黄教相互表白心意,马宝丹就落单了。还好有张振陪着,但她知道,张振是碍于她的身份,不得不悉心照顾。
走了几个小时候的山路,眼前出现一条像绝壁的山路。雪水化成冰,路就在眼前,人却胆怯了。骑着马的赵智也在这下面等,不时地催促藏民赶快走,但藏民用刀敲了敲地面的冰,直摇头。
“封路了吗?”黄梅问藏民。
“没有,只是马不能走这样的冰,太滑了,那女人还不想下马。”藏民被气得够呛,站在一旁等赵智的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