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孩子！”

“得，您是姑奶奶！”

“你骂人！”

“真没有，我哪敢，我孝敬您还来不及，这一路不都是我在保护你吗？”和马宝丹吵几句，张振立马精神了许多。

“振哥，你是不是喜欢画画姐？”马宝丹好像明白了，张振是困得难受，没事找事。

“小孩，懂什么？”马宝丹的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

“我是不懂，但是我看出来，画画姐对你特别上心。”好几次，画画照顾乔雨的空档会特意看看张振，这种关心不用说，都在行动和眼神里。

“这么小就开始八卦，长大还得了？”

“不得了啊，能怎么样？八卦有什么不好，班级里那些论是非长短的人，都是老师身边的红人。”如果不是因为消息渠道单一，说不定自己也是她们中的一员。尤其，班长还是男同胞，一样到老师跟前献媚。

“不不，你不能放弃自己。”从地图上看，后面的人突然加速，张振猜是电话惹的祸。

“这怎么是放弃，换句话说是积极要求进步的表现。”谁也不是圣人，马宝丹曾羡慕过那些人，这是真心话。可羡慕归羡慕，有些事她做不来，光是消息源她就找不到。

“你这孩子，想问题歪得很。”反话正说，马宝丹可以的。

“振哥，你加速了？”树影一闪而过，车跟飘起来似的。

“他们突然加速了。”张振不想引起马宝丹恐慌，这孩子问题太多。

“是因为我打了那个电话吗？”自责在所难免，马宝丹也意识到有时候太任性，这种暴露自己的低级错误极其愚蠢。不管怎么说，张振一晚上没睡已经很累，自己还惹麻烦，就是不对。

“我说不是，你信吗？”张振学着马宝丹的语气。

“你不说，我也知道。”马宝丹嘟囔着嘴，明明是自己错了，为什么还嘴硬。张振面无表情，全神贯注地开车，很难猜出情绪。

“别看了，我没生气。”灵智也是这么观察他的情绪。与马宝丹的任性相比，赵智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女生的心思难不住灵振。“振哥，你和赵智姐是双胞胎吧。”灵族有双胞胎的基因，根据《亲养录》记载以同性双胞胎居多，但进入现代好像龙凤胎增多。

“没错，我也奇怪，我亚父收养的孩子都是龙凤胎。”张振小时候一度以为双胞胎都是龙凤胎；后来发现同性双胞胎更多，也许是灵族的意外。

“除了你和灵智，灵珺和灵明，还有别人？都是隐性线眼吗？”马宝丹觉得这不是巧合。

“对，还有五对，我们一起长大，你能想象十四个年龄相仿的孩子一起长大的情景吗？灵智很小就不合群，大部分人去美国学习，灵智自己跑到法国。”说起妹妹，灵振就跟老父亲一样，眼神泛爱。兄妹俩聚少离多，但感情特别好，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做事特别有默契。赵智很小被送到国外，独立又倔强，亚父拿她没办法。

“你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是合格的哥哥。”马宝丹也有个哥哥，比她大两岁，没事总欺负她。

“才合格吗？我觉得我是优秀的哥哥。”灵振将油门踩到底，看来对方的车改装过，否则不能快这么多，眼看距离在缩小，五公里、四公里、二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