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将军,速请公子年鹤前来,……”
年封一头雾水,但看程毅面色凝重,不敢怠慢。
明早启程去禹城,年鹤早早歇下,听说程毅将军来府,披了件外衣就跑出来了,“程将军,是镇疫提前了吗?”
程毅讲清楚来龙去脉,又简单介绍了利害关系,并嘱咐,“切记,如实相告,你不必受刑。”
“请先受我一拜!”听完程毅的来意,年鹤跪拜。
“你们这些将门之后,活得顺风顺水一根筋,被人耍得团团转,以后与向东相关的一切事物要三思而后行。”能救下年鹤就好,程毅还得安排镇疫,告辞回家。
“程将军教诲的是,我这就去找乔枫和盛雄!”年鹤心急如焚,不想害了兄弟。
“要见,但不是现在。直到现在没人来找你,说明向东有更重要的事儿在忙,明天一早,当值的时候通信就好,非常时期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程毅担心盛雄那个直肠子,弄不好半夜去把向东结果了,这孩子办事倒是胆大心细,就是脾气暴躁。
“程将军,慢走!”年封执意亲自送程毅,被劝回软塌,示意儿子送客。
程毅前脚回府,向东后脚又来了,一家人心提到嗓子眼儿。半夜三更,敲门声不绝于耳,不开门说不过去。
“吆!大司马大人,这么晚您有什么事儿?”程晓开了门,礼貌地问话。
“程将军睡了吗?”向东辗转反侧睡不着,他母亲岁数大,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小妾不一样,貌美如花,还生了个儿子,他舍不得。
“义父,已经歇下,请大司马大人早朝见。”
“我有急事,你通报一下!”向东看不上家臣、义子这类不沾亲不带故的人,从来不给程晓面子。
“大司马大人,义父歇下了。”程晓挡在向东前,不让路。
“你是练家子,你们全家都是练家子,今天我必须闯,救人啊!”向东佯装委屈,哭起来。
“大司马大人,请注意仪态。”
“你怎么和阉人一个口气,你算什么东西!程毅!程毅?”向东踹了一脚,踩空了,栽在地上。“你怎么不扶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