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我懂,君臣关系,上下关系,治国之道。”讲到治国之道,向东是迷糊的,看了很多儒家圣者的言论,他不明白为什么大义要在小家之前,难道不应该是有了小家才有大义吗?
“哈哈,看来你学习不但认真,还有自己的想法,不错,那就给我讲讲这条鱼,你从这只鱼身上看到了什么?”齐格指着两人脚下的鱼塘,一条火红的凤凰鱼,正在绕着鱼塘努力地游。
“大司马,您家的鱼真好看,不知道能不能吃?靠海真是好,饿了出海打渔就能填饱肚子。但是在内陆不一样,只能种田,我们家没有男劳力,田被地主霸占了,为了生活,妈妈带我们进了镇子,她做面点,起早贪黑走街串巷,养活我和妹妹。”
“你为什么不去卖?”
“我就像这只鱼,眼前只有学习,眼界只有池塘。我被母亲的早早地关在考状元的池塘里,一天到晚不停地游。我母亲怎么能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状元,全国有三千多学子来考。我的鱼塘很小,但我很努力。大司马,我敢打个赌,如果您将雨池中所有的鱼放回大海,这条鱼肯定是游得最好,且唯一能活着的鱼。”
“为什么?”
“即便在这小小的池塘中,这条鱼仍不放弃,每天都在为重回大海做准备。”向东一脸坚定。
“说的好,你能看到这一层很不容易。”
“我还看到一层,不知道我说了,大司马会不会降罪?”
“但说无妨。”
“大司马也是一条凤凰鱼,是忧国忧民的凤凰鱼,您正在为百姓安居乐业而鞠躬尽瘁。我到京城的日子不长,听了很多关于大司马的故事,今日有幸得以一见,尤其听说您在培育可以在内陆生长的水稻,我仅代表禹城百姓一拜。”向东不是有意逢迎,从他第一眼见大司马,就猜到这人常常忧心劳碌,眉头不用紧蹙,川字印已在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