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陈富众,没想到你还是两面三刀的人。我尽心尽力地救你,反而成了我的不是。”出门在外,没了软塌倪浴睡不好。阮风奉命取软塌,一去不复返,倪浴好奇来看看情况,刚进门就听见陈富众在骂他。
“二殿下,您真有那么好心吗?您的那些话是故意说给向东听,让他来记恨我!我的确守着秘密,无论你用什么法子都不会告诉您。”陈富众懒得理倪浴的小人心性。
“二殿下,您消消气。陈富众,你少说两句。”阮风不想大家闹得不愉快,否则回去挨埋怨、遭殃的还是自己。
“陈富众,你吃了掺水银的大米,是我发现投毒人并及时解了你的毒;你捂着一块大冰坨子昏睡不醒,是我发现救醒了你,我哪点对不起你?”倪浴没想到会和陈富众讲道理,这小子牵着他转圈走,太可恨。
“二殿下,说的都对,但你解得都是表症,我中了神冰之毒,您怎么没看出来?据说您是最善用毒的人。”陈富众揶揄。
“什么毒?神冰之毒?你不是倪家人?”倪浴有点乱,这都哪跟哪!被神冰碰过的东西会瞬间破碎,所以叫冰碎。没听说神冰还有毒性!
“你看!”陈富众撩开长褂,露出黑疮。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不能够!”在脉理中的确没诊出褥疮病灶,倪浴大意了,赶紧又按了遍脉,发现脉已经微弱到不能体表。“陈富众,说话。”
“不能说,这是我和师傅的秘密,如果我命大,有机会见了国君或许还能延寿,如果不幸殒命也是命中注定。”这块黑疮就像一张催命符贴在陈富众的身上,如果倪浪能出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为什么哥哥能救你,我不能!”倪浴不自信地问。
“二殿下修地是毒理,而国君是医术。”
“那我父亲也能救你?”父亲研习了两本祖传医书,肯定比哥哥更厉害。
“太祖应该不懂药神仪式吧,只有国君一人在研究此项古老的祭祖仪式。”
“哥哥在研究药神仪式?”听说药神仪式对人的伤害大而且残忍,所以祖先停了它。
“二殿下,您别再问了,皇族的秘密您得自己去找答案,别难为一个外人。我答应齐格大人守口如瓶一定会办到。此外,您们尽快启程回西南国,不必陪我在此。”陈富众也想回家,但在回去之前,他还要完成最后的任务,暂时还不能走。
“你不走,我也不会走,你是我的病人,我一定要治好你。”倪浴还不信,跟着陈富众查不出哥哥的秘密。
“随便你,跟着我,你只是浪费时间,什么都得不到。”每到午夜黑疮会疼一会,熬过去就好了,所以陈富众觉得时间够用,只是痛苦一点。
“走着瞧!陈富众,你这毒我能解,但我需要你的秘密。”倪浴没撒谎,天道酬勤,你做的每一项努力都不白费。
“你要是能解了这毒,我什么都告诉你!”陈富众自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