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福破口大骂,“你的朋友脑子不是缺根弦,就是灌了屎!”
向东鼻青脸肿,不敢说话。绳子松开后,向东又跪了。“李大,你可算回来。”
“你这,谁打的?”李大叹了口气,莫不是那帮土匪?
“还谁打的?你干的好事儿!你说你没事儿搬什么草料?他身上的草料是烈女的晚饭,我的烈女不合群,吃东西比较隔路。向东是吧?你藏起来老实待着,等烈女吃完,马就睡觉了。结果这货奋起反抗,对烈女又骂又打,被踢成了这个怂样。”齐福咬牙切齿,他身边只剩下忠诚的烈女,谁敢动烈女,他就敢拼命。还好烈女不是好惹的,直接给丫连环脚,差点没踢残了。
“不是告诉你别动吗?又不听话!”李大摇摇头,看着向东被马踢得满脸青肿,不好再多说什么。
“马都啃到我脑袋了,我要再不站起来,还是人吗?”
“你行!”面对向东,李大垭口。
“李大人,通关符找到了吗?”向东捂着脸问。
李大摇摇头,“进去说吧。”
“进什么进,那女飞贼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也是个草包!”齐福怒骂,“给我解开啊!”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是三个人出去的,只有母夜叉自己回来了。别告诉我你转了一晚上,什么没发现,又累又饿就回来了。”
为了烈女,齐福和向东扭成了一团,被老婆玉娘给捆在了门口。没过多久,天大亮,不见李大的踪影,母夜叉踉踉跄跄地跑回来。齐福装睡,眯着眼看得仔细,母夜叉手中拿了个锦盒。向东睡得这个安稳,呼噜震耳,还流着哈喇子。
母夜叉踢了一脚齐福,“这人是谁?”
“哈哈,谁啊?不是你们的客人吗?”齐福装醉,装傻。
“疯子!我们怎会有这么丑的客人!”母夜叉摇摇头,进了客栈。
“哈哈!我们怎会有这么丑的客人!”齐福学着母夜叉的话,混淆视听。玉娘的眼神不济,找了他这么不中用的男人,如今又错付希望给两个异乡人。人家母夜叉偷了东西凯旋而归,笨蛋还在外面溜达呢。
齐福发现母夜叉一脸惆怅,没有偷盗后的兴奋,匆匆进门,话都懒得说。
齐福的两条胳膊又酸又麻,太阳当头照,快吃午饭了,李大总算回来了。
“我的确是又累又饿才回来,女飞贼是否拿着锦盒?”李大急切地问。
“我怎么知道?你们赶紧收拾收拾走吧,笨得要死,还想擒贼。”齐福拄着新木拐,蹦蹦跳跳地奔向仓房。
“齐掌柜,堂堂七尺男儿,不想要回自己的祖产吗?”情急之下,李大用了激将法。
齐福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