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旁寂静,东街萧府的楼顶上趴着一名黑衣男子,正是陈富贵。
陈富贵趴在楼顶上,听着下方传了的声音,脸上带着些许红晕。
“死鬼,轻点!”
“哈哈哈好我轻点哈哈哈!”下方传来了一阵猥琐的笑声与女子娇羞的喘息声。
陈富贵咽了咽口水,有些颤抖的把一片瓦片给掀开了,把眼睛凑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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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陈富贵默默的把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给擦掉了,用力的拍了拍脸颊,暗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默默的再看了两眼,这才依依不舍的把瓦片盖了回去。
陈富贵行走在萧府的楼顶上,四处看了看就见到一个人提着灯笼在萧府巡逻,估计是萧府的下人。
陈富贵从楼顶上一跃而下,悄悄的走到那下人身后,一把捂着下人的嘴,把他给脱到角落里。
下人被陈富贵脱到角落里,明显有些慌张,想叫声来求救,但是被陈富贵死死的捂住嘴巴。
“我等下松开你的嘴巴,你要是敢叫出声,我就杀了你!”陈富贵恶狠狠的用一只手掐着下人的脖子,一手放开了捂住下人嘴巴的手。
那下人被陈富贵掐住脖子,有些慌张但还是没有叫出声,下人小声的对陈富贵,道:“大人,你能不能把捅着我的东西给拿掉。”
陈富贵闻言,有些尴尬的移了移身子,对着那下人恼怒道:“就你事多!”
“你家少爷在哪里?”陈富贵用力的掐了掐下人的脖子。
这下人也是贪生怕死之辈,闻言指了指一个有些精致的小阁楼,弱弱的道:“那就是少爷的院子。”
陈富贵闻言,一把松开了掐住下人的脖子,下人脸色一喜,却被陈富贵一把拍在了后颈,两眼一抹黑的倒在了地上。
陈富贵把下人给扔到了一个草丛里,有些不放心但由于没有带绳索过了,只能在下人身上踹了一脚,发发火气!
贴着墙壁陈富贵悄悄摸到了那下人指的院子,纵身一跃就跃进了院子里。
见一个房间里还亮着灯,窗户上还有几个人影好像在说些什么,陈富贵悄悄的摸了过去,随便在窗户上用手指插了洞,见到萧韵关陈富贵才安了心,至少没有找错地方。
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萧韵关另一个则是前些天说过几句话的王伯在说些什么,陈富贵听不清楚只好把耳朵贴在了窗户上偷听着里面的谈话。
“王伯你说爹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啊,不就是玩死了一个女的吗,至于吗?”那萧韵关坐在床上对着正在给他擦药的王伯说道。
听着萧韵关的话,陈富贵握紧了拳头,脸上已经有些怒火了,心里也有些杀意!
“少爷你不知道啊,老爷最近和官府有些合作,如果少爷你做的事,被老爷的几个不对头的人知道,恐怕他们会借此机会大肆宣传一番,导致老爷和官府的合作失败,所以老爷才对少爷你发了火。”王伯一边给萧韵关擦药一边说道。
给萧韵关擦好了药,王伯站起了身,眼睛不经意间嫖几个窗户上的身影,大喝一声道:“谁?”
陈富贵暗道一声不妙,直接爬上了楼顶,王伯推开了门看着门外空无一人的院子有些疑惑,没多想只听见萧韵关,道:“王伯怎么了,快给我换一下绷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