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陈富贵就这么走出了江府,杀了江伟健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有种痛快的感觉。
看见陈富贵出来,徐福临也迎了上前,从陈富贵进江府,杀了江伟健然后出来,也不过是过了几炷香的时间!
徐福临拍了拍陈富贵的肩膀,随后两指并拢,眼神一闪,淡淡的白光浮现在了他的手指上,对着江府的墙壁开始隔空书写起来,写到一半他偏头望向身后的陈富贵。
“武松!”陈富贵说道。
徐福临冲他点了点头,继续在江府的墙壁上书写起来,过了片刻,并拢的两指松开,带着陈富贵离开了这里。
江府的众人本来在陈富贵走后,就想去报官,可没过多久,墙壁上就传来巨响,把他们响了一跳。
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待得这声巨响消失,又过了许久,江府的众人才敢出来,在见到墙壁上的大字,他们连忙跑去衙门。
过了一会,他们就带着一队捕快,来到了江府,他们先把那队捕快带进府里,看了下江伟健的尸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们说了一遍,又把他们带到了那堵墙壁前。
“李锋,周得容,尔等的下场也和如江伟健一般!杀人者武松!”
领头的捕快轻声念道,眼里却带着些凝重,这番话描写带着挑衅,可在江府众人的说辞下,那武松至少是二品巅峰,甚至可能是一品高手!
那领头的捕快对着旁边人说道:“先通报总捕头吧,这可能不是我们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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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天,江伟健被杀以及墙壁上的大字,如同风暴一般,在永安城肆虐开来!
“这江伟健死的好啊!作恶多端,还有那李锋和周得容最好和他一样!”
“是这个理,不过这武松是何许人啊?”
酒楼里的众人陷入了沉思,过了好半晌,方才有人不确定的说道:“这武松我好像在白城听过,不过我也不确定。”
听得那人的话,众人都把目光望向了他,有人问道:“白城?”
“嗯。”那人看了看酒楼里的众人,继续道:“我在白城也听过这个名字,听说他杀了萧府的少爷萧韵关,那萧韵关也算是个作恶多端的人,至于是不是他,我就不大确定。”
“白城离咱们永安城也不算太远,杀得都是为恶之人,又是同名,应该是了。”有人说道。
酒楼里的众人也是点了点头,在聊得一阵,就换了个话题,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引起他们的谈论,只是这种行为还是让他们有些佩服,做了他们大多数人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永安城自从薛安上任太守,想江伟健这种人就多了起来,要不是还有个李大人,恐怕永安城早就要乱了起来。
酒楼角落里的陈富贵听得他们的谈话,笑了起来,这种受人钦佩的感觉,让他多少有些...漂了起来。
在他对面坐着的徐福临好像看穿了陈富贵的心思,用筷子拍了拍他的手,随后也没有说话,静静的吃起了饭。
不知道为何,被徐福临用筷子轻轻拍了下,陈富贵的那点心思也消失了,低下了头,认真扒起了碗里的饭菜。
等到他吃完饭,徐福临对着他说道:“赵恒隆说他在过三天就来了。”
也没有等陈富贵回话,就径直的朝着楼上走了过去。
看着徐福临的背影,陈富贵撇了撇嘴,准备起身出去晃荡一圈的他,却被那美丽的老板娘给拦住了。
“这位客官,两盘青椒炒肉还有一壶好酒,总共....”
那位老板娘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让她惊掉了下巴的一幕,只见陈富贵飞快从二楼一跃而下,留给了她一个背影。
“总共一两银子,还剩七两银子。”老板娘一脸懵逼的看着陈富贵的背影,她不知道陈富贵跑什么!
其实徐福临在来到这个酒楼的时候,就给了她十两银子,只不过没有被陈富贵看见。
陈富贵走在大街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我机灵,要不然我就付饭钱了,师傅也真是的,饭钱都忘给了,差点让我付了!”
恨恨的说着他师傅的坏话,随手买了跟糖葫芦,蹲在路边吃了起来。
看见一个浑浑噩噩的小乞丐从他面前路过他也没有在意,毕竟几年前闹过饥荒,像这种乞丐他见多了。
那名乞丐看着大街上冒着热气的各种早点小吃,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她不知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时不时的躲开一些路人,看着他们嫌恶的眼神,她缩了缩赤着的小脚,看起来非常弱小以及无助。
过了会,她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她已经快二天没有吃东西了,用破了几个洞的袖子擦了擦脸,反而将她的脸变得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