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如果你有个师父像柳苏苏这样,白天带着到猪圈看公猪配母猪,然后评头论足的说‘男人女人做起这事儿来也差不多,也叫的老响了’,之后谁还会有兴趣晚上跑去听新婚夫妇的墙角儿吗?
一边儿听着新婚夫妇的墙角儿,一边心中浮现公猪爬上母猪的腰背,然后……
这画面的既视感绝对会让人三观崩塌,拒绝恋爱,拥抱狗粮,单身贵族,注孤生……
回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药药赶紧摇摇头,将柳苏苏的不良影响甩出脑袋,否则他心目中便要浮现出康王赵构和某个女子化身公猪母猪,配在一起的画面了。这画面太美,辣眼睛,真心不敢看啊!
连想都不敢想啊!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眼下要怎样才能达到作弄康王的目的呢?别说什么君子不揭人短处,他药药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师父柳苏苏教导他的时候,只说过要‘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凡事只要不违背天意、国法、民心,便可尽量顺心遂意,才不枉在这世上快活自在。
于是药药毫无避讳的轻轻一推门,发现康王的这寝室竟然没有上门栓!屋里灯光昏暗,但是透过刚刚推开的那道门缝,药药还是清楚的看到了卧榻之上女子脱下的衣衫,似乎是刚刚宴席上周梨箐穿过的。而那个骑在康王赵构身上,袒胸露乳,狂野策马的身影,可不正是周梨箐吗?!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罗衫百褶裙,药药微微一笑,计上心来。他一拍康王赵构的寝室木门,咣当一声正门大开,药药站在门外怒目而视。
周梨箐被正门洞开的声响吓了一跳,花容失色之下,‘啊呀’一声,从少年王爷的身上翻身落马,赶紧钻进被窝儿藏身。她毕竟是趁着康王赵构醉酒,偷偷儿的上了他的床榻,做贼心虚之下,哪里敢明目张胆的继续行事?被药药这一吓,自然是赶紧躲了起来。
而康王赵构,本来半梦半醒之中正在颠鸾倒凤,而且正是渐入佳境。不料突然身上的女骑士翻身藏到了被窝里,正在兴头上的康王殿下没有留意正门洞开的咣当声,意犹未尽,向着被窝摸去,想要拉出躲藏的佳人,继续未竟的事业。
药药见少年王爷竟然没有完全清醒,微微一愣,但是他还有后招儿,便运足中气,高声喝道:
“赵构!赵德基!”
少年王爷闻言浑身一颤,醒了过来,他坐起身,看着门口的药药,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吗?
少年王爷揉了揉有些痛的脑袋,宿醉让他有些难受,发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便没有起身,坐在床上问药药道:
“药药,深更半夜的,你怎么来啦?”
见康王赵构如此不以为意,药药有点儿傻眼,但是他感觉少年王爷可能没有发现床榻上的周梨箐,所以决定继续演下去,便指着康王赵构恨声道: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不要脸……哼!”
说完便拂袖而去。
少年王爷一头雾水,嘴里喃喃道:
“‘你们两个’?‘不要脸’?什么情况啊?”
这时他感觉自己身边的被褥里还藏着一具温软的娇躯,还以为是自己的通房丫头,这丫头真是胆小,都和自己云雨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被药药给吓进了被窝里。少年王爷无奈的轻轻掀被,搂着那具温软的娇躯,柔声道:
“人走了,出来吧!”
“王爷殿下……”
让少年王爷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中,周梨箐露出了她姣好的面容。
康王赵构:“……”
“卧槽!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