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见他来双眼瞬间燃起了希望,说道:“法师!您快帮着劝劝将军吧,这一大早他便闹着要去找司音姑娘,可万万去不得啊!”
魏恒同样存了找离言求助的心思道:“法师,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是不是?我只不过是想去找司音说个清楚,问清缘由,怎么就不成了呢?”
“司音姑娘现在可是未来的君后,当然不成啊。”管事的抢先说道。
眼瞧着二人又要争执起来,离言连忙转移话题制止道:“将军的伤怕是又裂开了,管事的莫不如先去请了医官来看看再说?”
管事这才低头看去,果然看到血已经流出了不少,惊得连忙站起,急匆匆地去请医官来。
魏恒艰难地走了两步到离言面前,握住他的手惊喜道:“法师您是理解我的是不是?您将管事支走,是为了放我去见司音是不是?”
离言反握住他的手道:“将军,放下吧,万事不可强求。”
魏恒脸色瞬间由喜转怒,一把甩来离言的手道:“连你也这么说!枉费我如此信你!还以为你跟他们那些迂腐之人有所不同!”
“将军……”青缘上前想替师父解释两句,却被魏恒打断。
“不必多言!只怪我有眼无珠,信错了人!”魏恒说完便转身背对着他们,不再说话。
这时,管事的已吩咐完小厮去请医官,回来便见这二人又吵了起来,不由一阵头痛,忙冲着离言做口型,示意他不要跟魏恒一个病人一般见识。
离言看了管事一眼后,又转头上前一步走到魏恒身后道:“得罪了。”
魏恒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离言一掌劈在颈间,昏了过去。青缘在旁很是配合地接住了软倒的魏恒,将他放在了床上躺好。
管事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直到二人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才找回声音说道:“将军这是……?”
离言转身看着管事的说道:“无碍,只是让他先睡过去了而已。一直发脾气太消耗元气,对他身子不好。”
管事的这才理解,谢道:“有劳法师,若不是您来,只怕老朽定是拦不住将军的。”
二人说话之际,便有宫人叫了门,前来传达旨意。
有守门的小厮见状,忙跑去向管事的禀了。管事才刚刚缓了口气,听到君王又派了人来,吓得手都是抖的。
不过还是稳了稳心神冲着离言和青缘恭敬道:“有客来访,老朽要前去迎接,法师先回房稍候,待我处理完此事,再为法师践行。”
离言和青缘也没有推脱,朝自己的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