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那倾城的小脸上，更是布满了浓浓悲痛和绝望的气息，让人瞬间觉得有种痛不欲生的情绪牢牢的锁在了她的心头，让她一生都不能释怀。

一想到这儿，薛尘少的心不由得又是一紧。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像程紫萝那般如此复杂多变而又满怀仇恨的眼神，他此生简直从未见过。

当时他还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马甲掉了！让她知道了他就是那个与她结有恩怨的面具男子，可是……随后他就发现了不对，就算她发现了他的身份，虽然只是气愤，毕竟他与她之间，可没有什么血海深仇。

可是她那浓郁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仇恨眼神，明明就绝非一般的恩怨可比，那几乎是……将他憎恨到了骨子里。

明明他以帝王的身份，可是与她从未见的，但是她望向他的眼神，就好像他前世杀了她的男人似的……

咳！

当时他虽然想不明白，可如今想来可不就是前世杀了她的男人吗？

薛尘少唇角狠狠的抽了抽，心中却一阵绝望和悲凉。这也怪不得程紫萝一见到他的脸就一副杀夫仇人的模样，甚至还因意外的见到他的脸，给剌激得吐血导致心绪大乱的昏死过去。

想想也是，前世的杀夫仇人，今世却成为了她的正牌夫君，换做是他……他恐怕也会崩溃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