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哪门子的太太?梦钥才是你的太太好么,你不是要去照顾她吗?她为了救你断臂,多么悲壮之举,你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呢。”我没好气地反驳。
他突然身子压向我,死死抵住,我只有一米六几的个头,又比较瘦弱,他那健硕魁梧的胸膛压在我身上,我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男人向来在我面前就占有绝对的优势,只要他把我压在身下,我就像被下了磨咒般定住了,只能任他轻薄。
他一只手扶住我的脸,打量着我,“怎么?哭了吗?”
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睛早就红了。
我满脑海里都是梦钥坐在地下哭时,他把她搂进怀抱里温柔地安慰,当她脆弱不堪时,他半跪在她面前深情地护着她,而我,被他冷落,哪怕当时摔断了胳膊腿,他也是不闻不问,甚至不看我一眼。
“不关你的事。”我避开了他的眼,心底的委屈让我瞬间溃不成军。
面对着他时,我总会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感,全由不得自己的心,我对自己的这些反应无能为力,也无可奈何。
或许这就是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悲哀吧!
他的手指从我的额前慢慢落下,最后落到我的下巴处,猛地低下头来吻我,死命地吻着,火热灵巧的长舌有力的探入,我身子无法动弹,只能摇头躲避,可我越躲,他越紧缠,最后将我的头固定,在我的嘴里左右上下扫荡。
我眼前星星乱坠,感觉灵魂已经离开了我,有些晕迷。
“依依,你说,你舍得离开我吗?我们好多天都没有做了,你不想我吗?”他适时放开了我,在我耳边轻笑。
这男人已经疯了!
冷啡还在前面坐着呢。
我恼羞之下张嘴就去咬他的唇。
这下像着了火苗,给了他歧义疯狂的理由。
实际上,我被他压着,除了咬他外毫无办法。
可于他而言,那就变成是我主动来吻他了。
顿时张嘴就含住了我的唇。
我岂肯甘心,挣扎用牙齿去咬他。
他奸诈的一笑,趁热抵开了我的牙齿。
我真想咬住他的舌,狠狠的咬,最好咬断才好,谁让他这样来欺负我的。
可这男人的舌尖异常灵活,像个狡猾的狐狸,无论我怎样追着想咬住,可他如泥鳅般灵活,我们追逐了好半天,最后我没咬到他分毫,反而激得他兴趣旺然,抱着我狂吻个不停,手还在我身上极不安份。
直到我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了,他才放开了我。
“别急嘛,晚上我们再做。”他在我耳畔边调笑,仍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我眼圈红红的瞪着他。
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眼睛,突然叹息一声,开口说道:
“依依,梦钥现在是国外电视台的主持人,断臂的事外界都不知道,那一年断臂时,她曾痛苦得自杀过,因此,这些年我们都尽量不提这事,对外界也是隐瞒的,现在这些媒体就喜欢挖这些独角新闻,你想想,这事若被媒体披露出去,这对争强好胜,自尊心极强的她来说会是个什么样的打击呢。”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极为黯淡,满脸的内疚。
我怔住了,梦钥那惨白的脸,惊惶失措的模样在我眼前闪过,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我始终是欠她的。”许越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喃喃自语。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在我与许越之间,永远恒着一个梦钥,那是无法逾越的。
“开车吧。”许越坐起来后朝着冷啡吩咐道。
他仍然是抱着我,把我搂进他的怀里。
在车子快要开动的瞬间,我突然挣脱他的怀抱,猛地打开了车门就要冲下去。
冷啡耳根动了下,快速停下了车,满脸骇然地望着我。
“少奶奶,现在这是在街道上,来往的车辆极多,您这样打开车门,是非常危险的,而且这辆奔驰车起步的速度非常快,您这样,我无法承担后果。”冷啡心有余悸地说完,求救似的看着许越。
许越的脸色霎时黑沉得可怕。
“余依,够了,我对你已经够容忍了,不要不知好歹,非得要挑战我的底线。”他冲着我吼。
一直以来压抑在我心底的情绪也终于爆发了,我扭过头去,
“我需要你对我的容忍吗?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好呀,当初你为什么不去找梦钥结婚?现在,她痛苦,需要你的照顾,那你可以放我走,我又不会缠着你,你这样对我是什么意思?想享尽齐人之福?你以为我会稀罕你的那些所谓容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