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了枪，算是还了命。

如果没有，是不是这些年还是爱过的。如果没有开枪，他会抛开一切，带着她远走高飞。即便，即便他背叛了他的家族！

一秒、两秒、三——“砰”地一声枪响！褚盛猛地睁开眼睛，对上孟金晓冰冷的眸，一时失了志。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耳朵嗡嗡地声音，还有，那声枪响不断在耳边回放……冲进屋子里的白狄喘着粗气，若不是他刚才闯进来，四爷就……“夫人，您知不知道四爷他……”

“闭嘴！”

孟金晓手里的枪没放下，依然对着褚盛，“哎呀，怎么打偏了。”小声嘟哝一句，来不及二人反应，又是“砰”地一枪，子弹，贯穿了褚盛左边的肩膀。

半个身子瞬间失去了知觉，褚盛跌坐在身后的老板椅上，“小八，我……”

“夫人！”白狄夺去孟金晓手里的枪后，查看褚盛的伤势，“夫人，你怎么可以！”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只是褚盛啊，我突然觉得不能让你死的太痛快，我不管你有什么招数，这场游戏，咱们慢慢来。”说完，冷漠地转身离开。

没关系，没关系。这一枪，褚盛接的痛苦，也轻松。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一点的话，也好。

只是宝贝啊，你不知道你面对的不只是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