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碗汤药用完,李赦便将白安柔放到了床上。
孟广庭再次给白安柔诊脉,觉得脉象很不好,只希望玄清道长的这副药管用。
李赦问孟广庭:“白安柔现在的脉象如何?”
孟广庭犹豫着说道:“呃……回皇上,微臣医术不精,不敢言白安柔娘娘的病情。”
“是诊断不出,还是不敢说啊?”
“回皇上,这……这个……”
“朕许你说实话!若敢欺君,你当知道,欺君是什么罪!”
孟广庭这才说道:“回皇上,方才微臣给白安柔娘娘诊脉,脉象听起来,不是很好。不过,白安柔娘娘才刚刚服下汤药,脉象是否会好转,尚未可知。还请皇上耐心等候,等过几个时辰,微臣再重新给白安柔娘娘诊脉。”
李赦不悦地说道:“等几个时辰再诊脉?半个时辰就给白安柔诊一次脉!你就在外间候着吧!”
“是!微臣暂且先告退了!”
李赦一挥手,孟广庭便躬身退到外间去了。
李赦又看了看李锦宸,对他说道:“宸儿,你先回自己的寝房去吧!”
李锦宸回道:“父皇,母妃现在身子不好,儿臣要守着母妃。”
“你母妃这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你守在这里也无用。你外面还有一个小客人呢!”
李锦宸这才想起来,风轻尘还在外头,便对李赦说道:“父皇说,今日便派人送轻尘回去的。儿臣见父皇忙碌,想着能和轻尘多玩一会也好,就没有去叨扰父皇了。谁知,现在母妃又出了事!母妃有事,儿臣也没有心思招待轻尘,儿臣想劳烦父皇,派人送轻尘回清元观去吧!”
李赦对胡得全说道:“去吩咐人准备车马,送小师父回清元观去。顺便,送些香油钱去。道人不受金银,不能给他们发利是,便带些果品点心去吧!”
“是!”
胡得全应声去办了。
待吩咐了人去准备车马,胡得全对风轻尘解释道:“白安柔娘娘现在身子有恙,殿下无心招待小师父。现在,皇上派车马送小师父回清元观去,还请小师父不要见怪。”
风轻尘也听到这些宫人谈论白安柔的事情,现在听胡得全这样说,便起手道:“无量天尊!祖师爷会保佑白安柔娘娘的!待小道回到清元观,便替白安柔娘娘念经祈福。”
“有劳小师父了!请!”
风轻尘又起手行了一礼,然后便出了大殿。
胡得全回到寝房,对李赦说道:“皇上,神坛那边还未去祈福。如今,白安柔娘娘尚且未醒来,皇上看……”
李赦说道:“白安柔不好,朕又如何能安心去祈福了?心不诚,朕怕老天爷会怪罪。”
“皇上,可是……”
李赦看了看李锦宸,便对李锦宸说道:“宸儿,不如,你代父皇走一趟,去神坛祈福。为轩辕国,为你母妃祈福。”
胡得全忙说道:“皇上,这怕是有些不太妥当吧?皇上为了白安柔娘娘而不去神坛祈福,反倒是让三皇子殿下去,这,怕是会遭人话柄!”
李赦生气地说道:“哼!众人皆知,朕宠爱白安柔甚切。况且,是她们生出来的事情,别人还敢放什么屁?三皇子是皇子,如何不能替朕去神坛祈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