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似乎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样，他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低声回道：“我是。”

声音明明是一样的。

“那你的脸……”郁酒又坐了下来，凑近了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白奕没有躲，任由她盯着自己看。

表面上好像是冷静的一批，其实心里随着她看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害怕。

过了一会儿，她猜测，“你平时是不是易容了？”

白奕点头。

她这次猜的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郁酒不解，明明他原来的样子也不丑啊。

白奕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拨了一下另外半边脸的刘海。

虽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郁酒清晰的看到刘海下面，掩盖的是一片丑陋的疤痕。

她深知自己触碰到了他心中不好的记忆，急忙道歉：“对不起。”

白奕盯着她的脸。

这是他第一次让她看到自己真实的面容。

但是她的表现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他以为她会被自己的丑陋吓到，会尖叫，会厌恶，会恶心……

但是却没有想到她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的眼中还有同情的意思。

呸！

他才不要她的同情。

这半边脸的伤疤就是她造成的，她有什么资格同情他？

……

见他面色不太对，郁酒努力扯回了刚才的话题，“白奕，我们继续说刚刚的事，我想让你帮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