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还不等凉烟将话说完,臭小子平安已经嘻嘻笑起来。
站在不远处的白若柳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清楚的看着平安摔倒,然后干嚎。知道他没有真的摔疼,白若柳才不过去。
“这变脸也不知道跟谁学得。”
“娘。”屋子里一直一人待着的喜乐突然叫了一声。
白若柳进屋,见她在床上摆了两根针筒。
“这是要做什么?”
“这些都是疫苗,咱们那儿,像我们这么大的孩子可是要打很多疫苗,在这里还是打两针,省的以后病了后悔。”
白若柳没生过孩子不知道,从刚出生一直到一岁,几乎每个月都有针要打。此时看着床上的针筒陷入了沉思,“这里谁给那你们打?”
“你啊。”
“我拒绝,我不会。”白若柳摆手,往后退了两步。
她一直都挺怵这些针管的,更别说往别人身上扎了,况且她一点这方面的知识也没有。
“那让我爹来?”
“你爹一定做不到。”白若柳肯定道,给别人打针,陶不归即便一点知识也没有,但他有胆量。现在要他给自己孩子扎针,一定下不了手。
“我什么做不到?”
刚说到他呢,人就进来了,手中还拎着一份热乎乎的烤番薯。
“在路上遇见的,想到你们娘俩前儿说想吃,我给卖了两块。”
香甜软糯的番薯出现在两人面前,口中的唾液都控制不住的分泌。
两人直接上手先吃,陶不归也不着急,含笑的坐在一旁,看着她们。
“喜乐说要你给她打两针。”吃完了,白若柳才指指床上的两根针。
陶不归皱眉,“病了?”
又给他解释了一番什么叫做疫苗,陶不归听完之后满心的震撼,若是他们这里也有各种疫苗,是不是许多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就不会被病魔带走。若是他们这里的医疗技术有这么发达,是不是很多的病就不会要命。
“爹,你给我们打吗?”
“我打,但是,你先将针给我,我自己在身上试验几次。”
没想到陶不归应下了,出乎了白若柳的意料。毕竟最心疼孩子的还是他。
在后来问了原由之后,白若柳算是明白了,有一种心疼是希望孩子们不要受到病魔的侵犯,所有愿意忍痛给他们打针。
半夜,白若柳醒来发先身边竟然没有人。
在外头寻找一圈,直接进了空间,果然是在陶不归的空间中发现了他。
此时他将袖子撩得高高的,手臂上满是细细的针孔,隐隐有鲜血渗出。
这人,竟是不知在自己身上试验了多少次。
“你,疼不疼啊……”
本想说他,白若柳咬唇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是在为两个孩子在自己身上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