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们抢我东西。”喜乐指着为首的一个青年。
这青年名叫钱庸,也曾读了几年书,奈何不是读书的料,一来二去就给了街溜子。
“呸,你们自个儿往我身上撞,还倒打一耙诬陷我抢你东西,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喜乐努力的扬起自己的脖子,白若柳便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道红红的勒痕,而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金锁已经不见了。
“拿出来。”
白若柳沉下脸,对着钱庸说道。
对方瞟了她一眼,没将她放在眼中,“我倒是要说你家两个孩子撞了我,还将我伤着了,给钱,医药费十两银子。”
“十两?”
轻笑一声,将喜乐放在推车上,白若柳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出击,一拳一脚将人打到在地,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直接从他缩在袖子里的手中将金锁给抢了回来。
“我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动手。”
“你谁啊,不就是个小偷嘛。”白若柳回首,抓住钱庸指着她鼻子的手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手腕断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弄她!”
疼得眼前发黑的钱庸气得大叫,除了陶俊生兄弟之外的三人都朝着她挥拳。
可惜这些都是四体不勤的读书人,还是学渣,都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全被放倒了。
站着的就剩下陶家两兄弟,白若柳对着他们嘲讽道:“两个一起上?”
两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因着白若柳,他们吃了多少苦。心中恨,但直面她的时候,更多的还是惧意,尤其是再次看见她动武。
“既然如此,这里有三文钱,就留着给各位做医药费吧,不用谢我,谁叫我心善呢。”
带着孩子施施然离去,叫钱庸又恨又气。
三文钱 ,她是打发叫花子呢。
“会去给你用药膏擦一擦,有些严重。”有些心疼的说道,白若柳很是羞愧,之前是自己没有关注两个孩子,导致喜乐受伤。
“哪儿严重了,明天就看不出来了。”喜乐不在意,她现在才一岁多,身体代谢不知多好,身子各机能的修复功能也是最有效的时候。
还是给擦了些消毒的碘伏,没将金锁挂回去。
“这金锁要不融了给你换成个金手镯,省的又发生这种事情。”
“行。我要满天星款式的。”
“等你五岁再说,现在就是光面,简单,再挂个铃铛。”
“光面就光面,比给我搞花里花俏的东西,铃铛我拒绝。”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凉烟都惊呆了,为什么自家小姐从不会说话到现在说得比谁都老道,期间只花了一个月不到。
然后又看看平安,觉得有些欣慰了,还好这个比较正常,虽然话也比较多,但是相对来说,还是属于正常范畴。
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就睡下了,白若柳坐在边上看书。
“怎么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