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沛国公嫡子,你掳走我逃离京城,若说没有人指使,那便是你胆大包天,我这就将你带回京城,让大理寺卿好好审一审。”
脸色一冷,吓得陶老爷子差点失魂,大喊大叫,“什么沛国公,我不知道。你自己站在街上一个下人也不待,谁知道你是谁?”
“我站在街上,你就将我带走了?”
“对,你自己站在街上,我观察你大半天,也不见有人来找你,这才将你带回家,好生养着。”
看他神情,江慕白相信他应该没有说谎,“玉佩和衣裳是我当年走失时候穿戴在身上的,给我。”
这玉佩一看就是贵重的,这么些年他小心的藏着,不让人知晓,要不是两个儿子来信说在滦州城有了倚仗,他到现在也不敢拿出来。
他还想要将玉佩传家呢,当年这么穷苦都没拿出来,谁料到还没炫耀几天就江慕白给抓了个正着。
躲躲藏藏的不想给,直接被江慕白给夺走了。
玉佩一离身,陶老爷子就后悔了,他怎么就落入江慕白的圈套了呢,明明可以打死不认,当作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再说,对方又没有证据。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江慕白拿到玉佩,将自己的与之对比一番,的的确确就是一模一样,加上陶老爷子的说法,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极有可能就是他哥哥!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一具陌生身体上重生?
回家与白若柳将这事说了,两人唏嘘不已,兜兜转转,兄弟俩变成了一个人。
若是陶老爷子没有说谎,那么当年他哥孤身出现在街上绝不会是偶然事件,一定是有人将他送出去。但李媛媛绝不会这么简单的只是将人送走,说不定还有后手,结果被陶老爷子打乱了计划,将人给拐走了。
夫妻俩猜测万千,越是深入的去想,离真实情况就越接近。毕竟当年的阴谋其实很拙劣,只是无人替他们母子撑腰罢了。
加上俩人打定主意进京,这些倒是成了他们进京戳穿沛国公府的一大切入点。
“夫人,滦州城的信。”
丫鬟呈上一封信,白若柳打开一看。原是李舒柔来滦州了,四年前分别之后,两人就一直未见,如今还没有到滦州,就先给她写了信,邀着去滦州一聚。
多年来两人断断续续的会有书信往来,因着她送的香典,李舒柔对她甚是亲热。
“再有半个月咱们就要去京城了,你也该去滦州与云玥道别。”看出她的想法,江慕白说道,“我陪你去。”
有了江慕白的护送,白若柳自是乐的很,三天后到达滦州,安顿好之后便去云府找了云玥。
李舒柔住在云府,得知白若柳到了,开心不已,“我才刚与小玥说起你,你就到了,快让我看看这几年有没有变化。”
许久未见,再见面倒是比第一次还亲,白若柳大大方方的转了一圈,“没变化,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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