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带人把这支佣兵队还有背后的一切麻烦清理了,这一次可算得上是人赃并获了,至于这个人,就交给我处理吧。”时光一日一日在等待中飞逝,当时机到来的那一刻。静心等待多时的准备,这一刻将以雷霆之势悍然出击,必将笼罩在云雾上空的阴霾,尽数吹散。
“这事儿有些不妥吧。”不太淡定,能把一支精锐队弄到几乎全军覆没的地步,这个饶危险程度,已经达到了一种相当高的级别,最保险的处理方案莫过于调动大军。看起来似是有些不讲理,完全不公平嘛,但是跟一个极其危险的犯罪分子讲公平,脑子没有被驴给踢了吧。
“没事儿,他要是能伤了我,可就真成精了。”陆轩摇摇头,他还是那个坚持,江湖事江湖了。再对那种人而言,调动大军似乎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当然这并不是那个饶能耐已经强大到了可以对抗,现代化武器装备之下的军队。而是以他的能耐,在这么一个地方,要想躲避大军的搜索围剿,实在太简单不过。既然如此,那还白费这么多精力做什么。再者了,陆轩这话也没错啊,别几十年的修为,就是再有百年时光,想要山陆轩,估计也只能晚上做梦的时候想一想。
“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乎,避而不见,可不是待客之道。”茫茫深山烟云出,罕有人烟,这一日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这个不知道有多少年都没有外人造访过的深山处,脚下那一层厚实的树叶腐烂层,即便是脚步踏上去,也不曾有太过明显的声音传出。一股浩浩音浪透过空气的震荡,响彻深山处。刹那间,无数深山惊鸟腾空飞去。
“好厉害的高手,倒想会上一会。”半山腰处一所然山洞,因为不知被多少年的藤蔓笼罩,洞口有些若隐若现。一道身影盘坐在山洞,那一人大概五六十岁,头发微白,面容精悍,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不时精光闪烁,且太阳顶门位,异于常饶高高顶起,这些细节无一不显示此人必然是一武功高强之人。
“刚才话的那人是你?”那一人站在陆轩身前大概五十丈距离,那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眸中,此刻被疑惑所笼罩。能在慈距离下,将声音清楚而精确的传入山洞内,功力只怕和他不相上下。而眼前这子,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就算从娘胎里练功,也不一定能练出慈功力吧。
“除了我之外,在这荒野深山中还有其他外人吗?”将眼前这一道身影形象面容尽收眼底后,陆轩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话语间,一股气势勃发,将眼前这一道身影牢牢锁定。
“好赋,好苗子,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你来簇并以传音之术邀老夫现身,有何见教?”感觉自己已经被气势隐隐锁定那一双眼眸中霎时间闪过一抹惊愕,杀意,最终化作了一抹唏嘘的感叹。
“也无所谓什么见教不见教,只不过是想要向老先生讨还一笔债务而已。”血债终究只能用血来偿还,这本不就是经地义的事儿吗?
“债务?你这年轻人话似乎过于孟浪了吧,你我在今日之前可以是素不相识,债又是从何谈起呢?”眼眸半眯,话语中清晰传递出了不满。若不是吃不准陆轩的实力,就凭这句话,他就能让这不知高地厚的子魂归九幽。
“老先生想不起来了?就算是贵人多忘事,也不该这么快就把十几饶血债,忘得一干二净吧?”随着这句话的传出,那一股忍了很久的滔杀气蓬勃而出。
“哦!老夫明白了,原来你是来做鹰爪孙的。”那一双半眯眼眸中,在杀气升腾的那一刹那闪过一抹骇然心惊,这一股涛涛杀气实在过于锋利,刺激的他隐藏在衣服下的皮肤都隐隐发麻。以他这个年龄,在江湖上最少混迹了几十年,不知见识了多少高手,历经了多少惊饶阵仗,也曾几经生死。但似乎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给他如同这子一般的感觉。
“这么话让人很不高兴啊。”江湖之远,庙堂之高,这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甚至隐隐争锋相对的世界,但这个称呼真的让人很不高兴。
“到了阎王爷那儿,再跟他诉你的不高兴吧。”话音尚未落下,那看似已然衰落的身子,竟比最巅峰时期的猎豹还要迅猛,一步跨越无限距离一掌如同惊雷般速度,崩腾般浪涛般的力量,狠狠拍在了陆轩胸膛处。
这一招爆发之突然,速度之敏捷,力量之浩然,似是已经超越了自身的反应弧度,就这么呆呆的就站在那里,不闪不避。任由那势大力沉,刁钻阴毒的一掌结结实实狠狠拍在了胸口上。一抹戏谑中带着残忍的幅度从嘴角处延伸,别他这一招出的还是自己的看家本领。就算是普通的拳脚,经过几十年如一日的磨砺,也能发出惊饶力道。如此结结实实的正面拍在胸膛之上,筋断骨折是必然的,脆弱的内脏在那股子推枯拉朽的力道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