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啊!拐走有夫之妇,不仅为天下人笑话,而且为金洲人所不容,再者,你父亲宁王鲁鲁元气未恢复·羽翼未丰,一旦你出走,势必宁王鲁鲁遭到毁灭性打击,你愿意看到吗?而且我在金洲没有立足之地了······”沈复整整讲了半小时的道理。
“可是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宁王清丽把一年来所受的屈辱和孤寂讲给沈复听,说着说着,嘤嘤啜泣起来。
“无论如何,你要以大局为重,再说,如果我跟你私奔,陆泓水和荒蒿知道他们的阴谋被你泄露了,他们会更改他们的诡计了,”沈复不是没有私奔的勇气,但是他很理智,从不会做这种激情冲动的事情,虽然他非常非常的爱宁王清丽。
“我知道。我不愿勉强你,也勉强不了你。我只是觉得我的生活暗无天日,根本没有出路,我想哭!”宁王清丽失声痛哭。
“哭吧!哭出来就好,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沈复的心里酸酸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宁王清丽扑在沈复的怀中,越哭越伤心,哭得身体颤抖起来。
“清丽,想开点,天无绝人之路,也许我们不久的将来还会重逢,那时时局会变的话,我们定会成为夫妻。”沈复似乎看到了希望。
“还能有下次吗?”宁王清丽明白是沈复在安慰她,但是她很爱听,感到眼前一片明媚春光。
“我送你回去,再迟会被荒蒿发现。”沈复看宁王清丽的情绪安静了,便劝导。
“这几天荒蒿又弄来一个女大学生,晚上不会到我房间来。”宁王清丽凝视着沈复,含情脉脉。
“回去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给人留下口实。”
“我想跟你住一夜——为什么我的身子不能给与我所爱的人,而让我视为粪土的人糟蹋!”
“唉,世间十之八九的事,都是身不由己的。放开吧,以后我们会重逢的。”
宁王清丽又紧紧抱住沈复,舍不得放开,豆大的清泪默默滚落。
沈复再没有催促宁王清丽,而是跟她漫谈似的讲道理,讲利害关系,最后委婉的点明,他沈复决不会跟任何一个有夫之妇发生性关系,这是他的做人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