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甚至就算此刻正言长老选择维护自己的种族，墨凤舞都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而为了一个陌生人，反而牺牲自己全族……这种人不是英雄，是傻子！

墨凤舞不禁有些期待。

而此时不止墨凤舞，白发老者也在等待正言长老的答复，同时不时瞄着墨凤舞，以防她跑掉。

一时间，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而此刻的长眼长老，果然也犹豫了一下。

但只一瞬间，正言长老便眸光一冷，当下直视那白发老者，冷声道：“刃中，你是在威胁本长老？”

白发老者……也便是刃中眯眼：“非也！老夫只是提醒你，省的你做傻事！”

“哼，那本长老就告诉你……”

说到这里，正言长老微微一顿，随即一字一句，道：“有本长老在灵院一日，你黑羽族就别想动她一根汗毛！”

“你……”

刃中瞬间瞪大双眼，愤怒的同时，更感震惊。

甚至连墨凤舞这会儿都不由得眨了眨眼睛，随即在后面不怕死的拍手叫好道：

“正言老头儿，说得好！”

不过，墨凤舞嘴上这么说，但眸光却微微一动，同时放下手，轻轻捻动了一下手指。

而这边，名叫刃中的白发老者只片刻，便瞬间冷静下来。

“好，很好，如此，那今日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墨凤舞，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