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们去自首！”

“什……什么？”

吴晓刚低呼一声，满脸惊讶地看着卫晨。夏燕后退两步，一脸地惊慌失措。

“老卫，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超也是一脸的懵逼表情，似乎是不明白卫晨这句话所表达的意味。

卫晨没有理会张超，继续盯着吴晓刚夫妻俩。

“没有听明白吗？我再重复一遍，你们，可以去自首，这样，说不定宋洁会饶了你们。”

“喂，你没事儿吧？我们为什么要去自首？宋洁的死就是一个意外，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吴晓刚瞪起了双眼，神色不善地看着卫晨。

卫晨没有开口反驳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吴晓刚的双眼。

吴晓刚开始的气焰还比较嚣张，可是被卫晨死死盯着，让他不由得全身出了一层冷汗。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吴晓刚色厉内荏地开口，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卫晨还是没开口，将目光转向了夏燕。

被卫晨盯着，夏燕全身颤抖，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直接将身子缩在了吴晓刚的身后。

吴晓刚紧抿着嘴唇，原本就很单薄的嘴唇形成了一条缝隙。

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双眼，开始不敢与卫晨直视。

卫晨盯着吴晓刚，缓缓开口说道：

“你能不能告诉我，宋洁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姿势？”

“什……什么？你说什么？”

吴晓刚似乎是没有想到卫晨会忽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不由得愣住了。

“你们当时下去看过宋洁的尸体，她的尸体是什么样的？”

“你到底要问什么？”

吴晓刚怒喝出声，双眼通红地盯着卫晨。

“宋洁的尸体是趴在地上还是躺在地上的？”

“我……我怎么知道？”

“你们不是下去看到宋洁的尸体了吗？”

“我，我，我忘了行不行？”

“忘了？这样的事儿怎么可能忘记？”

“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吴晓刚再次提高了音量，猛地冲到卫晨面前，双手揪起了卫晨的衣领。

卫晨仍旧平静地看着吴晓刚，他的嘴角，缓缓露出了一抹冷笑。

“既然你说你想不起来，不如，我帮你回忆一下如何？宋洁，是仰面躺在地上的，她的双眼，死死瞪着你们家。”

卫晨的声音很冷，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冷意顺着吴晓刚的双手钻进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由得一阵哆嗦，下意识地松开了双手。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吴晓刚满脸惊恐地瞪着卫晨，看向卫晨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怪物。